闻又夏目光沉沉:“不知道,可能太浮躁吧。”
本以为白
白延辉摆手:“那不行,自己去唱片店买,然后拿给你签名,可以吧?”
邱声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:“那您真太破费。”
“最喜欢那首《蓝冬》,有种很挣扎情绪,中间键盘编得特别好。”
歌名出,邱声情不自禁对他刮目相看。
这并不是首大热歌,有点钝,有点慢,情绪层层递进,歌词不多,纯器乐占大部分还长达7分钟,演出中经常因为时长不够而被迫放弃。邱声编曲,更像他某部分自抒发,难得任性,写时候没在意别人能不能听懂,但邱声根据多方反馈总结:真没几个人会耐着性子感受其中情感,更多时候他看到乐迷提名这首歌,后头跟是“特催眠”。
…白延辉嘛!”
“听‘花漾’人说你们在这边聚餐,过来碰碰运气,蹭个夜宵吃。”白延辉脱掉大衣,团和气地找到邱声,“小邱,可以吧?”
尽管公司人也在,但大家都默契地觉得做主人应该是邱声,短暂安静。
换作平时,邱声不太想让他参与到有些私人性质聚会,不过这也不算完全私密,何况白延辉刚刚给自己打笔不算少“巨款”。邱声感觉到闻又夏捏把自己肩膀,才发现他居然不知何时又绷起肌肉。
“好啊。”邱声点点头,把表面功夫做得完美无缺,“白老师坐们这桌吧。”
听白延辉这说,邱声立刻明白他是真听《银色山谷》。他把每首歌都掰开揉碎跟邱声、顾杞讨论,从调音到演奏,从intro到bridge,哪里藏奇思妙想,白延辉说个大概,邱声从开始不太想和他聊这个,到后面开始有些两眼放光。
乐队主唱通常分为两种角色,要是乐队灵魂人物,要就是负责调动气氛吉祥物工具人。银山邱声当然属于前者,他在创作上孤高惯,即使和闻又夏存在诸多讨论,但那人除自己写歌,不怎会聊邱声精心设计桥段,好像切都“你决定就行”。他虽自中心,可旁人与乐队成员不同,发现他埋伏笔时邱声顿时像高山流水得知音,禁不住感慨白延辉多那些年经验果然没有荒废。
趁着白延辉去跟别人推杯换盏,邱声扭过头小声对闻又夏说:“他确实很厉害。”
“嗯。”闻又夏点点头,“他品味向很精准。”
“怪不得早年大家都在地下猛使劲儿,他就能抓住那道缝儿往上走。”邱声以前没和白延辉深入交流过,现在才感知到他专业上独特优势,却不由得疑惑,“可是他现在怎会写不出歌呢?”
因为刚结束合作算得上十分愉快,再者白延辉绝口不提从前事,无论邱声或闻又夏都对他放松警惕。
“今天去看你们演出,不过在最后面站着,你们可能没发现在。”白延辉笑得和善又真挚,“歌好像都是邱声写?”
顾杞对他向有同为吉他手敬仰,闻言抢答:“对。”
白延辉说听出来:“很有个人风格啊,怪不得在其他地方也听说过你们乐队。要不是今天没签售,非得多买几张,以后你们闻名全国再拿出来,那多有排面!”
“白老师你要话送你。”邱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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