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望予很快帮他们联系白延辉,果不其然得到答复
他很少这样连串反问,邱声欲言又止,只剩下生气,背过脸。
通发泄结束,闻又夏见他难受,想伸手碰碰邱声肩膀。但他刚表露出意图,邱声直接绕过他,走到角落里坐进沙发。
两人之间有某种气场不太对劲,顾杞看眼闻又夏,又看眼邱声,虽然不知道哑谜内容但顾杞赶紧先打断他们:“那现在怎办?”
“建议你们还是找白延辉。”柳望予打破僵局,“至于结果……总要联系他次,再看,你觉得呢邱声?别固执。”
良久,邱声像听进去她话:“……行,但是得自己去。”
闻又夏忍不住嗤笑,他向来没有在乎过“听众”接受与否,现在却已经打算把评判权交给他们。创作者对自己作品失去掌控能力,以后如果提起这首歌就是另个名字,哪怕它再好,闻又夏也不想要。
“放弃”两个字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脑海,闻又夏犹如被当头棒喝。
他突然很难面对邱声。
“不管怎样总要问下,否则装作不知道然后自己选择把这事儿压下去吗?”闻又夏直视邱声眼睛,“得去找他要说法。”
“不准。”邱声说,“谁知道他对着你是不是又当面套背后套?”
“你不许去。”邱声断然拒绝。
闻又夏望向他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冷,看不出责备或内疚。录音室内安静好会儿,闻又夏才说:“不然你打算怎办?”
“你去他就会承认吗?”邱声反问,“还是你打算再揍他次?”
“不会动手。”
“行,那他就算当着你面说,‘对没错,就是把你们歌换个自己写法,就是比你们早发布’——如果他能这不要脸,你准备说什?”邱声步步紧逼地问他,也是问自己,“再退步,他抵死不承认,说‘巧合吧’‘怎会听遍就记得你们新歌长什样呢’,你又准备说什?”
“帮你找人。”柳望予说。
“别打草惊蛇。”邱声理智尚在,尽管他因为焦虑开始肚子疼,单手捂住胃部,“望姐,你先表示们有个演出……请他来看。如果他已经不在东河也尽量和他约个时间,就说、说他之前找事,变想法。”
“什事?”柳望予愣。
“望姐你别问,就这跟他说,让他以为现在还不知道。反正,也‘从来不听流行歌’嘛。”
邱声说完,自嘲地笑笑。
闻又夏皱眉,莫名被煽起火:“你什意思?”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清楚什?”
邱声:“他对你有想法!你以前知道现在不知道?”
“见他因为歌是写,歌,想要解释。这和有没有在烂苹果待过、他对有没有想法毫无关系!”闻又夏压着怒气,“换成别人你觉得会无动于衷?”
闻又夏彻底无言以对。
与邱声刚才外露愤怒相比,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,内心也像突然被千刀万剐痛得难以支撑自己多走步。
短短几分钟内,闻又夏想许多东西。
如果是他错,那他想办法去找白延辉要个解释,哪怕最后没办法,大不两首歌交出去让大众评判到底是谁完成度更高。
但是,大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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