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承认道歉,说完错对不起不该这做,又能怎样?他不可能告诉闻
邱声垂头丧气地踩住矿泉水瓶。
以前也吵架但没有带到演出中过,顾杞似乎觉得不太单纯,硬着头皮又问次:“所以们要演吗?他们在喊,时间也还够……”
“不演。”
顾杞愣,看向说话人:“闻夏?”
闻又夏站直:“以后都不演。”
《敬自由》姗姗来迟,终于首演。
这是与银山以往温柔迷离风格大相径庭首歌,激昂又狂躁,希望生生不息,唱理想也并不突兀,贝斯和吉他配合堪称完美无缺。两把乐器完全不样音色,个如风,个似大海,相同是都往无前。
最后首歌演完,乐队四个人如往常样鞠躬致意,然后个接个地回到后台。
完美谢幕,也是顺利开始。
柳望予站在人群角落,她鼓着掌,想:这支乐队终于能够继续。
,是在安慰他。
邱声撇着嘴角,为让顾杞放心,勉强地笑笑。
“好吧。”
顾杞拍拍他肩膀示意认真准备留下句“去看看他们俩”,然后出门。
银山演出从不迟到,年底那次巡演除麓阳其他都反馈不错,再次巡演,票卖得很快。
邱声抬起头看他,那眼神掠过顾杞时,顾杞全身都像被冰渣子扫下,情不自禁地战栗。他干笑两声,装作听不懂闻又夏意思,走上前和他勾肩搭背:“别开这种玩笑,哪还能直不安可?走吧走吧,们去演‘如死如生’……”
“对啊。”卢宁也跟上,和顾杞左右地架着闻又夏,“走吧,演你写歌!”
闻又夏没有挣扎,看上去刚才那句仿佛是不折不扣气话,只要回到舞台上,他就不再较劲。邱声落在最后,不知该不该跟上去。
他犹豫秒,闻又夏姿势好像身不由己,行尸走肉。
今晚,闻又夏点也不高兴。邱声迷茫,这不高兴会持续多久,他是不是应该承认他做错?
她身边,观众、死忠乐迷还有第次看银山演出人自发地喊起“encore”,有节奏地拍手、跺脚,要把刚离开乐队喊回来。Livehouse工作人员不明就里,为这恢复到从前气氛开心,于是跟着凑热闹。
声浪越发如潮水拍打耳膜,下高过下。
传到后台,所有人却置若罔闻似。他们并没有因为演出结束放松分毫,邱声接大杯温水,安抚刚使用过度喉咙,闻又夏和他离八丈远,贝斯放在舞台上没拿走,于是闻又夏无事可做地靠墙发呆。
卢宁不吭声,个劲朝顾杞使眼色。
顾杞只好提醒那两个人:“观众在喊要安可曲。”
来人也多,换做以前,邱声肯定兴奋得不行。可现在,开场《五月雨》,紧接着专辑里歌首首地演,居然没有任何波澜,也没有失误,切都是肌肉记忆,乐器和人声配合无比精妙,观众看不出他和闻又夏即将分崩离析。
唱,休息,讲话时间让吉他手贝斯手调音,给鼓手炫技,主唱聊聊创作理念。
切都是那循规蹈矩,直到邱声说——
“今天心情好,唱个新歌给你们听,也给你们看看们闻夏刚换琴。”
观众很给面子地吹起口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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