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闻夏你有病啊!你他妈清醒点不要乱说话!”
高
“……就这样吧。”
闻又夏到底没直白地说他要离开银山。
夜间冷风吹得枯枝呻吟,邱声自行补足他言外之意,腮边微微抽动。
“就为首歌……”邱声僵硬看向闻又夏,喃喃地,音量越来越高,“你心里,比不上你那首歌是吧,你知道什……不是自私不是不在乎不是不喜欢!他妈……就想着能不能给你解决些事你当没听见然后现在要和分手?!”
“不是,”闻又夏辩解句,可他旋即目光又黯淡,像承受不住什重量似扶住巷子墙壁,“好吧,对,说过待不下去,你让以后怎面对?!他妈不行,没你想得那厉害坚持不下去!”
邱声被这背影刺激,喉咙更痛。他没穿外套就跑出来,还是上台演出那身厚卫衣跟牛仔裤,路灯昏黄,他影子直延伸到闻又夏脚底。
“你站住,你给停下!”邱声愤怒地喊他,看见闻又夏如他所愿没有继续走,连忙几步跑到对方前面挡着他。
小巷是条捷径,不长,光明路蓝花楹已经自黑暗里探出点边缘。
邱声眼神明明白白写着心碎,他调整呼吸,许多话翻来覆去地从心口到舌尖走遭,最后问出来时仍咽不进去那口不忿直截当地问他:“你什意思?”
“……”
到顾杞阻拦眼神顺口说:“他刚走——”
话音未落,邱声不知哪里突然来力气把推开顾杞夺门而出。
“邱声!”顾杞追上他。
蓝花巷大路人群还未完全散去,其他几家livehouse演出结束,有乐手请留下来漂亮女孩喝酒,玩游戏,桌子就摆在路边,丝毫不在意旁人目光,派和谐。通向光明路条岔道窄小幽暗,路灯闪烁着,说不清何时就会坏掉。
闻又夏走出两步,抵在青砖墙上额头擦掉块皮,他呼吸粗重,平日冷静自持模样仿佛与他再无关系。
“理由呢?!”
“……”
他不吭声,邱声直接被愤怒冲昏头脑,全没注意到闻又夏哪里不对劲:“你看看你今晚做什?!不想安可就直说不想,为什非要让大家看笑话?你想告诉他们什,容不下你?除这事哪里对不起你?闻又夏——”
“求你邱声!”闻又夏蓦地大声,“你没错,你让滚吧,行吗?!”
不远处,顾杞恰好赶到,他听见歇斯底里这句话后猛地停住脚步,霎时怒火燃烧到极点,冲过去把拽住闻又夏胳膊。
“砸琴什意思,‘不演’什意思?闻又夏你说话,别装哑巴!……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,跟你——”
“们分手吧。”
邱声震,眼睛睁得更圆:“你说什?”
“们分手吧邱声。”闻又夏像感觉不到他难过,木着张脸,“没办法再和你起演出起生活,想……”
“你想什?”
就这结束,他离开东河离开闻德昌爷孙离开邱声,以后个人过。
再也不弹吉他再也不听摇滚乐。
从希望完全崩塌瞬间起,闻又夏就没法接受自己继续死皮赖脸当做无事发生。
“闻又夏!”
气喘吁吁声音,他脚步顿,知道是谁但没回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