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让他知道。”邱声说,“临港那次闻夏把他打,他看见闻夏回来后肯定很不爽。那时,他打就是让闻夏和闹矛盾然后走主意。”
闻又夏偏过头,他第次听邱声解剖到除“觉得很划算”以外秘密。
邱声察觉到他看着自己,突然意识刚才时嘴快透露秘密。心跳漏两拍,他本能地捂住腹部,胃又开始痛。
“没事吧?”闻又夏不问什是闹矛盾,只诚恳地关心他。
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邱声说,额头在闻又夏后肩轻轻贴,旋即再次正色,“所以觉得,们现在做好自己事就行。忍那久,如果不能次性让白延辉再无法翻身那他随时会反咬们口,对待无耻之人就要比他更心狠。”
镜头不小心扫到墙壁上人影摇晃,暂停,不停放大:个,两个,三个……加上薛晨明显矮截影子,共有六个人。
往回拖三秒钟,速度调慢再放遍,声音提高到最大值回响在整个排练室中。
邱声视线几乎凝成实体砸穿电脑屏幕:“是他,这个声音绝对是他。”
“看他这次还怎抵赖!”卢宁愤愤地说,“这烂货搞得几年里都不想听烂苹果,不把他按死以后都得做噩梦。”
阿连问:“你们打算怎办,直接联系他吗?”
薛晨在美国,隔着时差从朋友圈刷到银山新歌。
她记得这个乐队曾经在同层楼排练室待过很长段时间,怀着“回顾过去”心理在这条朋友圈下留言,对方很快回复:“可喜欢他们,现在终于重组啦!”
薛晨这才知道银山解散多年。
乐队留在她心里最深刻是那位敏感、不安却十分漂亮主唱,她被朋友圈新单曲、阿连突然试探弄得半夜翻社交媒体回忆当时短暂相遇。从微博翻到朋友圈,最后她发现2014年2月初,自己随手拍下段日落。
东河日落,在初春艳丽得宛如生只经历次盛夏。
闻又夏点点头:“而且,觉得这些还不够硬,如果有心发散,只能算们和他‘私人恩怨’。”
卢宁不忿道:“那还要怎样?!”
“可能是直觉吧,认为白延辉不只对们耍手段。”闻又夏说这话时,手臂揽过邱声勾他身体,“感情因素有,但绝对不是全部,和他共事过,他虽然疯
恨意从未消失,甚至随时间历久弥新,几年中邱声想过无数次如何报复,但那时没有筹码只能任由白延辉继续在圈内招摇撞骗。
现在他有,尽管他不确定以白延辉无耻会有什反应,揣摩对方那久,知道白延辉对任何事都利益至上,惟独碰到闻又夏时展露出星半点不确定——白延辉太自负,他以为自己能让银山分崩离析,他得不到就定能毁掉。
可惜事与愿违。
如果说此前演出和录制综艺还有摩擦,现在,他们歌顺利发布,无异于对当年不看好人宣告能继续走下去。
邱声突然阴暗地期待白延辉听见《飞鸟》表情,估计不会太好看。
薛晨打开声音,短短十五秒,她听见零碎对话。
“薛老师你在拍什啊?”
“夕阳很好看啊,录个小视频发朋友圈。”
……
“确实好看,都想写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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