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屁话!”顾杞骂句,拍着桌子,“当然跟你起啊,小卢就算表面不满意肯定也会觉得你干得漂亮——对吧闻夏?”
“按理来说这人很怕麻烦。”
不是很好听话,邱声却有所察觉似,略抬起头期待地望向他:“所以呢
“那这样呢?”
六根弦乐谱变成五根弦,被强行拼凑音符包裹奇怪全部消失,变魔术般成为无比流畅段旋律。
顾杞愣:“这不是……贝斯……”
闻又夏点点头:“贝斯谱改成吉他谱,这操作眼熟吗?”
将银山标志性贝斯线用吉他重新演绎,加上弦乐、钢琴,稍加变化,便成首有深刻白延辉风格流行曲。
杞提高音量,“喂,麻烦记得们乐队不是两个人——”
闻又夏总算理他:“邱觉得白延辉做‘抄袭’之类事需要个源头,如果能够发现源头所在,让他知道们有这个把柄,交涉起来也算多筹码。于是顺着他过往经历找找,白延辉创作过程中,应该有首歌是最先与他风格相悖却又大获好评。”
顾杞眉角跳:“他‘转型’之作?”
就像被篡改《》。
“那首歌叫《Anthony》,写在安东去世之后。”邱声表情复杂,“所有人都说是白延辉为纪念某个消失挚友写,后来白延辉很多歌也或多或少被它影响,风格成为他某种标志……但怀疑它根本和白延辉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“所以觉得,《Anthony》可能跟《》样,是白延辉剽窃成果。只不过因为们都不知道是否存在另外首歌,如果真找到……”
顾杞突然涌上阵担忧:“你打算干什?别冲动。”
邱声盯着他,眼瞳内翻涌着浪样疯狂。
“白延辉不是爱谈条件爱打赌吗?”邱声平静地说,“那就和他赌次,用前途,赌他定身败名裂。”
说完,他浅浅地对着顾杞笑下,严肃表情柔软不少:“害怕也很正常,现在不会强迫你们跟站在同阵线。想很多天,觉得确实对你们很不公平——乐队好不容易重组,如果这次又失败,那怎办?可是,顾杞哥,以前已经因为顾虑失去过所有,无论如何要意孤行。你可以……”
“他作品有着很明显烙印,但他抄作品,也有另种‘密码’。”闻又夏说,顿顿将他扒两首歌吉他谱给顾杞看,“你看《Alice》,再看《Anthony》,有没有发现哪里偷工减料?”
顾杞也是吉他手,目然,往两个小节处指:“这儿,有点儿别扭。”
乐手创作时都有自己偏好节奏与和弦,这些是隐形“水印”,被烙在乐谱上,成为某种独特记号。而乐队依靠这些连成片密码逐渐形成自己风格,难以复制。个乐器在修改时不可能完全复制粘贴成另个乐器乐谱,于是白延辉在给《Alice》编曲时,采用他最青睐风格。
顾杞所说“别扭”,不在于吉他演奏,而在于,那几小节着实不太好用吉他弹。他再次研究吉他谱,皱皱眉:“说不清哪里不太对……反正不会这处理。”
闻又夏再拿出张纸,拍在顾杞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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