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闻又夏，邱声看过去时对方眼中隐约有安慰
笑意。他没有打扰六哥，只用口型让邱声放松点：“不要担心。”
邱声几乎把嘴唇抿成
条线，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问题。
“12年那事出
之后，
有段时间特别想不开，大家差不多都这
做，怎就轮到呢？”六哥笑笑，“不过后来想开，确实，是错，明知骆驼是那种人，还放任他把‘东西’带到店里。”
闻又夏沉默片刻，说：“真是他带吗？”
“这谁还记得！”六哥猛拍大腿，“难不成不是他自己？”
告别乐迷，他们躲进休息室。
搬完酒六哥给两人拿新买果酒，度数低味道甜，坐着感慨：“现在看演出女孩儿越来越多，度数高洋酒太烈，没几个人喜欢，这些卖得好——但难免还是想，以前你们都喜欢拿杰克丹尼。”
“兑冰红茶。”邱声笑笑。
“你要养嗓子嘛，没办法。”六哥说，“年轻乐队都很注意这个，不像以前，管他三七二十，该抽烟抽烟，该喝酒喝酒，哪想得到以后啊！”
他追忆往昔语气听得多，邱声抱着个靠垫：“六哥，你这两年见过骆驼吗？”
侃或向往。
“闻夏！”最开始出声年轻人发现目标，从舞台跳到下面，“闻夏，你是偶像！跟拍个照，再签个名，行吗？”
闻又夏台风冷峻，私下对乐迷却很耐心地与他合影。其他几个人立刻也要求同样待遇，拉上邱声摆好几个pose，拍得满足后才放开他们。
有个戴眼镜年轻人拿贝斯给闻又夏签名：“女朋友以前特喜欢你们歌。”
邱声站在旁边，闻言问：“现在不喜欢吗？”
闻又夏摇头，表示他随口提。
六哥继续喝酒，眼中有悠远回忆：“骆驼真可惜。认识骆驼时候，他们乐队才刚组起来没多久呢，烂苹果，还问他‘为什要叫烂苹果，这多不吉利’，他说，‘烂就烂，人迟早都会烂掉’。你们现在听着话总觉得不对劲，是吧？可当时也年轻着呢，觉得可真他妈酷毙。”
“烂苹果。”邱声低低地重复，切入正题，“六哥，烂苹果不是他第支乐队吧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他以前那个乐队叫‘破壳’。”六哥说到
对于六哥，“蓝莓之夜”，骆驼是不太能平淡面对名字。
要不是骆驼，屹立东河多年老牌livehouse不会停业整顿年之久，六哥也不会那快因为窝藏罪名被羁押，蒙受牢狱之灾。可他自己行事有亏心处，知道不可能全怪骆驼——“蓝莓之夜”出事，归根结底是六哥纵容。
六哥提着小支玫瑰酒，小口啜饮，半晌才黯淡地说：“有几年没见过他，最近联系过两回。”
邱声心下子悬到嗓子眼，急促地喘气。
只手轻轻地盖在他手掌上面。
年轻人笑开：“现在她最喜欢写歌呗！”
“加油干。”邱声简单地鼓励他。
“你们新专辑什时候出？这才首新歌。”年轻人问。
邱声拿着笔手轻微颤抖着，他逃避切让他想起那个3月暗示。有时是他想得太多，可邱声没有办法，他不能自控。
身侧，闻又夏代替他回答：“慢工出细活，别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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