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又夏:“没用也要找,万他知道白延辉其他事呢?总不能隔几年还是什也不做等着邱声去解决。”
“哥,其实和杞哥真不在意,大家都会往前看。”卢宁说。
闻又夏“嗯”声,他不再对卢宁解释。譬如他们之间并不是非要付出守恒,但他弥补邱声创伤同时也是治愈自己。如果尽到所有努力最后依旧没有办法,那闻又夏这次会选择认命,放下,不要。
那时,他可以对自己说句真正,“问心无愧”,也能告诉邱声,“可以同等地爱你,永远地爱你,你让回到你身边,行吗?”
他总不能再让邱声难过。
他翻来覆去整夜,想很多乱七八糟,过去,现在,并无任何结果。
临近天亮时,他爬起身,偷偷地把CD架上个透明塑料盒子塞进深处。
检查定在早,邱声自己进去。闻又夏在外面,他没有刷各种热点习惯,继续玩那个小游戏,不多时等来顾杞。
还有卢宁,看眼检查室别扭地关心:“他没事吧?”
聊几句邱声,顾杞话锋转:“今早听说盛小满醒。”
吧台木头桌子没有任何家具,对面满墙储物柜。靠窗侧抬高做成小平台,铺张看着就很舒服绒毯子,上面放矮茶几、懒人沙发和各种坐垫、投影仪还有环绕音箱。
邱声弓身拿双拖鞋。
闻又夏试,尺码刚好。
他没问为什邱声会给他准备——小卢、顾杞都不是这个码,至于为其他人更不可能,这双鞋几乎是崭新——闻又夏觉得有个笃定答案横在他们面前,这次再不容躲避,但他们又老是吵。
就像直错过,闻又夏在意时邱声不在意,现在闻又夏不在意陈年旧伤,邱声却因为他“害得”闻又夏打绷带而自责。
闻又夏深呼吸口气,翻出手机里存
闻又夏单手推色块动作顿顿:“恭喜。”
“喜个屁,他看左手石膏差点又昏过去,说不如直接撞死他,许然本来挺高兴,见他寻死觅活也跟着血压升高,他俩好险没把医院天花板掀翻。”顾杞说,“哦对,望姐提嘴《半神》和《宇宙》相似,Woken经纪人打太极,意思是如果银山为这事跟白延辉对峙,他们也会站在们这边——枪打出头鸟,你知道。”
现在Woken面对堆烂摊子分身乏术,闻又夏本也不指望许然能表什态,但其他被利用、坑害过音乐人不定有Woken分量。
“还是去找骆驼吧。”闻又夏说。
卢宁没好气道:“找他有用。”
邱声随便坐在平台边缘,尽管已经很晚,在蓝花巷口那句说不出口“要不要过来住”经过突如其来变故后如鲠在喉。可他又不想赶闻又夏离开,对方让他“先去休息”时,邱声只好僵硬地点头。
他找回点知觉,说:“床很窄,你要……”
“在这儿打个盹儿就行,你睡你,当不存在。”闻又夏说,将邱声最喜欢那个深蓝色抱枕揽入怀里。
虽说闻又夏那讲,有个人在,邱声睡得不好。
整晚,闻又夏其实没什动静,甚至很少走动,像不存在。邱声从卧室里看不见小平台情况,心焦,想让他过来躺着又不好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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