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青年对他说:“念着旧情留他条生路,没毁他前途。结果他转头就差点打死弟弟?很好,特别好,既然如此,那也没必要念着过去那点情意。你回去吧,告诉柯余聪,弟事他要负责,过去事……咱们就并算吧。”
柯余聪彻底慌:“荀先生呢?让荀先生救……不能出事,不能……能给公司赚很多钱,刚拿最佳男配奖,荀先生不是说最喜欢吗?以后定乖乖……”
经纪人站起身,叹息声:“荀先生如今自身难保,昨晚上送柏云去急救刚好有聂家和A市奚家人。可经过夜,不仅奚家朝荀先生发难,甚至还有蔺家,东城蔺家,荀先生也得罪不起。”
所以柯余聪自己作死,只能成为枚弃子。
直到经纪人离开,柯余聪还茫然坐在那里,浑身颓败,他怎也想不明白,他就是去喝顿酒,怎……就这样?
柯余聪听着这个陌生名字:“柏云?不认识他,他背景很深?”
经纪人深深看他眼:“他背景不深,甚至可以说很普通,但他哥哥,你怕是绝不敢得罪,他手上有你黑料,还是能把锤死你料。”
柯余聪终于听出经纪人话里深意,他私下里做那些事,大部分都只是传闻但没实锤,唯有实锤。
是他第次干这种事,因为没经验,被当时男朋友抓到,证据确凿。
当时对方提分手,只是因为对方念着旧情,这些年都像是消失般,再也没在他眼前出现过,也从未爆出那些事。
不好说太明白,但经纪人应该能懂。
经纪人也夜没睡,他搓把脸:“可你也没说人醒。如今,也没办法。”
柯余聪如今只剩最后根稻草:“荀先生呢?去找受害人,他们要多少钱都行,只要肯出谅解书。”
如今只剩这条路能从轻处罚。
经纪人有些无语看着他,这晚上他几乎跑断腿,此刻看柯余聪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几乎咬牙切齿:“你就别想,你知道你差点害死是谁吗?”
宁长青和蔺珩到警局时签字,出来就看到急匆匆赶来年轻男人,二十七八岁,眉眼漂亮精致,个头有米七五,穿着件发白外套。
环顾圈看到宁长青快步走过来,等靠近却又有些不敢靠近,神色间带局促和感激:“是宁先生吗?、是柏翔……就是宁先生昨晚救那个年轻人哥哥。”
柏翔说完,想到还躺在病床上弟弟,眼圈忍不
而那个人……是柏翔。
他昨晚上冲动源头,只因为那年轻人长得像柏翔,而年轻人叫柏云。
都姓柏……
柯余聪脑海里闪过个难以置信念头:“昨晚上那人……是柏翔弟弟?”
经纪人想到在病房外被那个青年拳打倒时对方望着他凶狠模样,明明漂亮精致青年,当时却像是头护崽子野兽。
第时间他难道没想过这个办法?
他当时就跑去医院,结果……差点在病房前被人揍。
经纪人是从柯余聪出道就签他直带着,所以柯余聪那些破事他都清楚。
柯余聪脸色发白:“是、是谁……”
经纪人看着柯余聪,知道即使再舍不得想挽救,柯余聪算是彻底废:“柏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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