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又眨眨眼,好似反应过来,“那,让黎妈伺候你沐浴?”
李裕微恼,“温印!”
最后硬着头皮道,声音软下来,“有话同你说……”
作者有话说:
女鹅:不信
李裕又等许久,还没见温印出来,李裕下床榻。
但他不好出声,就在耳房外等,耳房中还是没有动静,他只能厚着脸皮撩起帘栊,耳房内温印也正好伸手将帘栊撩起来,两人都没料得四目相视。
李裕:“……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见她青丝垂下,斜搭在肩头,还有发梢未尽水滴顺着……
这个时候……
黎妈是她身边人,来问几次他要不要用饭,他都摇头。
才知晓京中事,他没胃口。
而且他要先缕清思路……
耳房中水声让他转整日思绪,终于有片刻停下时间。
鱼宝宝:……
李裕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应当是在耳房中擦头,所以没动静,他怎知晓,他又没同旁女子处过。
温印莫名看他。
李裕不好意思说起方才事,温印瞪大眼睛,“水,用过。”
李裕:“……”
他不是想……
耳房中水中停止时,仿佛这片刻放空时间也跟着停下,恨意,沮丧,疲惫和窒息,复杂得凑在处,他再度仰首空望向处。
离院内外都是禁军,院中都是李坦耳目,他是废太子,早前东宫人早就没有。李坦即便不杀他,也不会让他见旁人,他会被困死在离院,做辈子废太子。
他在离院中犹如困兽,只有温印可以倚仗。
虽然不想用倚仗这个词,但似是也只有这个词。
想到她沐浴完要回屋,他心中还有些莫名别扭劲儿在,但时间分毫过去,温印直没出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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