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裹在被子里,辗转反侧。
偶然扯到温印那床锦被时,锦被里那股淡淡腊梅香气,却让他微微怔怔,又莫名觉得踏实,温暖。
作者有话说:
李.鱼宝宝.姑父.裕,盖两床被子睡觉
从晌午前后起,他就直喷嚏不停,又怕被人听见,只能呆在耳房里。好容易到入夜,终于停,但放下锦帐,却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照说今晚不会有人同他卷被子,他也不必挨冻,可以睡个好觉,但就是心神不宁。
入夜很久,他还睁着眼,空望着床顶。
这处于他而言本就陌生。
早前……
温印继续,“所以,要听祖母和母亲话,不能顽皮,不然下次姑父见你,他就会很凶,会把你吓哭那种。”
瑞哥儿已经要哭:“……”
小鹿笑起来。
眼看着温印牵龙凤胎走在前面,孩童不知愁,温印也跟着道笑着,庄氏和刘妈远远跟在身后。
庄氏眼眶红,刘妈看她,“世子夫人?”
“姑姑姑姑,姑父呢?”小鹿问起。
姑姑成亲,自然就该有姑父。
庄氏和刘妈都愣住,府中都没教过,也没想到小鹿会这问。两人都看向温印,童言无忌,庄氏和刘妈都怕温印伤怀。
温印却朝小鹿温和说道,“姑父他病,这次不能同姑姑起回来,等下次姑父病好,小鹿再见姑父好吗?”
小鹿嘴角微微扬起,“好!”
前,“阿茵。”
“大嫂。”温印也看向庄氏。
上次见庄氏时,庄氏还处于情绪崩溃中,眼睛直是肿,也近乎直在哭,眼下不是,还能流露些许笑意。
“姑奶奶。”刘妈也朝她福福身,归宁后就该改口叫姑奶奶。
“刘妈。”温印也问候。
早前好像是因为温印在,还能凑在处说说话,或是他问,她答;但温印不在,这里除黎妈,就只有他,他又不可能时时刻刻同黎妈处。
朝中之事,他思量整日,眼下是胡师傅说要多休养,但他躺在床榻上,莫名觉得锦帐里空荡荡。
心底就似始终不踏实般……
和温印在时候不样。
他醒来这几日,温印直都在。温印是他昏迷许久之后,醒来就在处人,她睡着,也伸手环着他,那种温和踏实安稳感,眼下却忽然没有……
庄氏深吸口气,“就是心疼阿茵,多好姑娘,若是世子知道,该多心疼自己妹妹……”
刘妈宽慰,“说今日不沾泪。”
庄氏颔首。
***
李裕今日在耳房内呆大半日,等到夜里才从耳房出来。
到瑞哥儿这里,就更好奇,“姑姑,姑父他凶吗?”
这次,温印明显顿顿。
庄氏和刘妈都会错意,想着病榻上人直昏迷着,温印当然不知道该怎应才是。
庄氏正欲开口解围,温印却先朝瑞哥儿道,“他,平日里不怎凶,但如果看到小孩子顽皮,就会很凶。”
“啊?”瑞哥儿平日里最顽皮。
“怎没见黎妈道?”刘妈问起。
温印语带过,“黎妈染风寒,没让她跟着折腾。”
刘妈没多问。
温印顺势起身,手牵瑞哥儿,手牵小鹿,“陪姑姑去见太奶奶和祖父。”
两个孩子都朗声应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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