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还不睡?”温印上前,看她脸色不怎好,也伸手摸摸他额头。
他坐着,仰首看她,“温印,你今天说那些话是真吗?”
嗯?温印看他。
忽然有些明白,他为什不睡,在这处坐着。
那些重话……
***
入夜,温印才从书斋中回来。
赵妈等人在苑中候着,见她,福福身,“夫人。”
温印看脸色就不怎好,没人敢上前触她霉头。
温印入外阁间,黎妈上前,面接过她取下狐狸毛披风,面朝她道,“殿下还没睡,在等夫人。”
“她说什?”李坦好奇。
贵平将听到转述次,还有李裕问温印那句甘心吗?
李坦端起茶盏轻抿口,而后放下,“温兆是因为李裕死,温印.心中有怨气,李裕也很清楚,她说是温兆,所以消停。李裕也问到温印痛楚上,她是嫁给他冲喜,怎会甘心?这两人,让他们慢慢折腾……”
贵平看他,不涉及赵国公事,殿下就不是那幅模样。
李坦继续道,“眼下没有时间管李裕事,但朝中动向和反应都要找人盯着,李裕早前没醒,朝中安静,如今醒,看看谁会在背后兴风作浪,推波助澜?反倒李裕这处,让他在离院里,看紧些就是……”
,在苑中砸药碗之类,离院人不知道该怎处置,所以让人寻贵平去。
贵平才从离院回来。
“去看过?”李坦问起。
贵平躬身,应道,“是,废太子醒,太医也同他粗略说京中事,听说之后,废太子不肯喝药,不仅砸药碗,还有屋中旁东西,也让旁人都滚。”
李坦笑笑,似乎并不意外,“他这样才是对。他要不砸药碗,肯乖乖喝药,这其中才有猫腻。”
温印刚
温印轻声,“药喝吗?”
黎妈轻声道,“照胡师傅说,都倒。”
“好。”温印颔首,也撩起帘栊入屋内。
屋中没有旁人在,温印见李裕在小榻这处看书,窗户是关上。
胡师傅之前提起过,用药后李裕这些时日都会很虚弱,要躺下静养,昨日这个时辰他也早就睡,但眼下,他还在小榻处。
“是。”贵平应声。
“出去吧。”李坦继续低头看着折子。
贵平是想问国公爷事,但好难得见殿下今日这样,贵平噤声。
转身时,李坦声音传来,“把国公爷尸首送回国公府,让他们丧葬,丧葬期满后,赵家全部流放。”
贵平拱手,“是。”
贵平看他,李坦继续道,“昏迷这久,醒来忽然发现自己变成这幅模样,早前天子骄子怎可能平平静静就接受这种打击,如果真是,那要就是他早就醒过,也知晓所有事,咬张太医口也好,昏迷不醒也好,都是专门做给看。”
李坦放下笔,“他砸药碗,是心有不甘;但李裕不傻,父皇和太傅亲自教他,他也做东宫这久,他会砸东西泄愤,但他定不会轻易同鱼死网破,冲出离院同对峙,这个才是李裕……”
李坦问起,“然后呢,都处置好吗?”
贵平去就是处置此事。
贵平却道,“二小姐先去,说好些话,字字句句都说到废太子痛楚上,去时候,废太子差不多消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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