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妈笑道,“没事,小伤。”
李裕轻声道,“黎妈,不是特意,没想到你当时会上前,如果知道,不会砸那个水杯……”
他知道不轻。
黎妈连忙道,“殿下,没有事,老奴在侯府伺候许多年,总有不注意受伤时候,就道小伤口,隔两日就好,殿下别往心中去。老奴还庆幸呢,这水杯砸,反倒真……”
“黎妈……”李裕时不知道说什。
李裕深吸口气,伸手搭在额间挡住光亮。
只是忽然,李裕怔住,晨间起来怕亮,应手臂搭在眉间挡光,他以前没这个习惯,他也直不怕刺眼。
有这个习惯是温印,他是潜移默化……
李裕慢慢睁眼。
恰好黎妈入内,“殿下,您醒吗?”
他僵住,莫名股子醋意,但很快又反应过来,她现在只会应嗯,他又魔怔。
李裕脸红,低声道,“那你记得,没有别小奶狗……”
“嗯。”
他心中舒服,也抱紧她,轻声道,“睡吧,阿茵,不冷。”
这次她没应声,但听话睡着。
李裕伸手揽她在怀中,也应当是他怀中很暖,她也靠过来。
李裕想起她早前卷被都是因为怕冷,而且睡觉不老实,唯独那两次没有来回动,是因为手在他衣襟里,也靠着他,足够暖,也不好收手,所以她不卷被。
李裕顿顿,尝试着道,“阿茵,你要是冷,可以把手伸到衣裳里,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手果然已经伸进去……
他也不知道她到底算不算睡着。
?李裕不得不看她,却见她已经闭眼,但因为方才醒着,是转过身来对着他。
见她又阖眸,李裕奈何,“阿茵,冷……”
“嗯。”她再次轻声。
李裕:“……”
李裕心中忽然清楚,她眼下就是醒也是懵,她其实是睡着,只是会应声而已。
温印
黎妈是方才听到动静。
“嗯。”李裕撑手起身。
黎妈上前,脸上是惯有和善。
李裕看向她,“黎妈,你手没事吧?”
昨日直没有机会问起,眼下才寻到时间,单独同黎妈处。
他好像还是第次这样拥着她,听到她呼吸声和心跳声。长夜漫漫,但他忽然想时间过得更慢些,但终究上下眼皮子还是打架……
***
李裕醒来时候,身侧已经没人。
两床被子都盖在他身上,暖和是暖和,天色也大亮,只是精神仍旧不怎好,也没什力气,同前两日样。
胡师傅说十天半个月,才过去三两日,要到腊月中旬去。
但她手不断调整着位置,也越加亲密,他不由脸红,只能开口转移注意力,但自己也没想到说得是,“真是小奶狗吗?”
“嗯。”仿佛是因为暖和,声音里都带着暖意。
他心中唏嘘,“那,还有旁人也是吗?”
是她小奶狗……
“嗯。”
他莫名道,“,们睡处吧,起盖子,这样,才不会冷,还病着……”
果然,她再次轻嗯声。
他继续道,“那抱着你,你别动,们都盖着被子,两人就都不冷。”
她继续轻嗯。
李裕心中长舒口气,虽然知晓是用心思,但还是偷偷想,她答应,那他也不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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