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轻叹,“离院里,外人很难能进来,如果被发现……”
温印话音未落,
温印惊呆,但又想起他方才是说对方入京动静大,李坦会提心吊胆,确实明显江之礼不是。
李裕奈何道,“江之礼在家中排行第四,上头有三个哥哥,所以旁人直称他四公子,所以有个四字,但四喜丸子不是他取,是另个取,他俩是忘年交……”
温印明显见他头疼模样。
李裕正要开口,温印打断,“李裕,有些事你清楚就好,不用事事都告诉……”
话音刚落,李裕温声道,“是东山郡王,他最喜欢四喜丸子,顿不吃都不舒服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忽然反应过来,“你要见人是江之礼?”
李裕并未隐瞒,朝她点头。
“但听说江陶两家不对付……”温印意思是,陶煜焯是他舅舅,如果陶家同江家不对付,那他……
李裕看她,“国中这多世家,不可能都同仇敌忾,他们有各自利益在,也有各自用处。陶家是同江家不对付,但不代表江家立场会向着李坦。阿茵,江家是人。这些年江家笼络不少世家,要对付李坦,江家必不可少。江之礼是江老太爷孙子,只致学,不入仕,时常出入各地采风,他行踪不敏感,但他来见,等于江老太爷见,也不会引人注目。”
“永安侯?”李裕看她。
温印颔首,“嗯,祖母早前提醒过,府中有李坦耳目在,归宁时候同爹在处摆棋谱,他会给棋谱起别名,从小就陪爹道摆棋局,所以知道他给这些棋局起别名。当时先摆“枯木逢春局”,爹当时就明白,然后摆“高山流水”,这是知音局,是告诉知晓,最后还有局,是让谨慎行事,稍安勿躁……这些不会有旁人知道,只有同爹知道。”
李裕指尖轻叩桌面,“你成亲是十月二十三日,归宁是十月二十六,从那个时候算起,到眼下是有十余日。”
温印听出端倪,“你是说……”
李裕应道,“阿茵,是岳父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继续道,“东山郡王是不是与永安侯私交很好?”
温印颔首,“是,东山郡王同爹熟络。”
温印忽然会意,难怪爹会送消息给东山郡王……
李裕看向她,“阿茵,要东山郡王,也要见江之礼。东山郡王入京动静定很大,所以会让江之礼先来,而后他再入京。所以,要尽快找到机会见江之礼。”
温印会意。
但又笑道,“江之礼文质彬彬,温文尔雅,怎会给自己取四喜丸子这样绰号?”
李裕头疼,“阿茵,四喜丸子不是江之礼。”
温印诧异,“你不是说?”
李裕叹道,“阿茵,四喜丸子是两个人……”
岳,岳父……
温印微怔,他怎叫这顺口?
李裕却全然没在意她脸上神色,继续道,“岳父他知道如果醒会想见谁,所以提前把醒消息告诉旁人,这样江之礼会提前入京也不奇怪……”
李裕脸上都是庆幸,“岳父不动声色替解决个难题,即便没有联络上丁胜,江之礼也会想办法来见。”
温印还是不习惯他说岳父说得这顺畅,而且,说完之后看她,似是在寻求马屁之后赞同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