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些有什用?太子才醒,就听说离院场大火,有国公府事情在先,对离院,还有什事情做不出来?你在这里无非呈口舌之快,能有什意义?不过凭添思绪!”
江之礼适时开口,“难得聚,不凭添思绪,只谈风月,无关国事。”
“对对对!只谈风月,无关国事!”众人响应。
江之礼唇畔抹笑意。
京中连这些人都开始议论东宫,东宫这次是搬起石头打自己脚,处置赵国公事,东宫偏激,适得其反,方才这样声音是压不住。再加上离院这场大火,只是开端罢……
“怀瑾?”身后有人唤他。
江之礼不动声色收字条。
怀瑾是他字,瑾者,美玉也,怀瑾握瑜,是寄愿。
“坐。”江之礼温声。
来三人都是早前在京中同窗,这次江之礼入京,原本就邀几人来醉月楼小聚,他来这处便合情合理。
李裕:“……”
李裕嘴角抽抽。
***
江之礼这处慢慢碾开信笺,安好,勿念,设法营救洛晚钟。
看到这些字,江之礼终于宽心。
,李裕换话题,“安润,同说说温印事吧。”
“啊?”安润意外。
李裕支吾,“就是,想听听她事……”
安润挠头,“殿下想听什?”
李裕笑笑,如实道,“她喜欢什,不喜欢什之类,都可以,你随意说给听就好。”
要尽快见到殿下,从长计议。
***
很快入夜,这次,是李裕同安润单独
三人落座,许久不见,先是番寒暄。而后,其中人才道,“听说吗,苍月太子离京,可惜赵国公尸骨未寒,赵暖就被带走。”
另人说道,“听说是清风台时候事,清风台你们去吗?”
第三人轻嗤,“去清风台都是些什人!国公府门忠烈,最后落得如此下场,简直禽.兽不如……”
“嘘!”有人赶紧伸手让他噤声,“小心祸从口出,眼下什时候,这种话都敢说。”
那人轻哂,“什时候?陶家门通敌是否证据确凿还有待商榷,但即便陶家通敌,同东宫有什关系?真是天家下诏废太子吗?那怎不见天家露面?”
前日那场大火,他是吓倒,也不知晓殿下是不是出事,李坦这疯,让赵暖去清风台献舞,又逼死国公爷,他真怕李坦什事情做不出来?
但看到这张纸笺时,才确信殿下安好。
虽然不是殿下亲笔字迹,但想也想得到离院那种地方想要带字条出来近乎不可能,有口信都算万幸。
但既然殿下让他设法营救洛晚钟,是没有错。
洛晚钟手上有殿下要东西。
“哦。”安润想想,本正经道,“夫人最喜欢成熟稳重谦谦君子,不喜欢冲动闹腾惹祸精。之前在定州时候,童家那个二公子,也就十五六岁吧,成天就往夫人跟前凑,夫人最烦他!”
李裕:“……”
安润继续道,“像看不懂脸色似,夫人越不怎搭理他,他越往跟前凑,还觉得夫人待他不同。不知道他哪来那大张脸,夫人是待他不同,夫人看见他就头疼,巴不得他离远点,牙齿都没长齐呢~”
安润没留意,李裕脸都绿。
“你说说是吧,殿下?”安润笑盈盈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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