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南顺,许府酒庄酒。”安润驻足。
“南顺酒?”李裕也看到,南顺盛产名酒,其中以许府酒庄酒最为有名。方水土酿出酒水有方水土香气,同样酒曲配方和配料也换处地方,气候和水质不同都酿不出同样酒。
南顺酒临近诸国都会有运送。
安润笑笑,“夫人喜欢许府酒庄酒,早前去时候,自己还带两壶回来。”
安润时嘴快。
这层空隙就多起来,李裕看看酒坛上木牌,从二十余年到百余年年份酒都有。
“这里酒好多,这层也是二十多年到百余年陈酿。”安润感叹。
李裕应道,“楼下那层是备份,轻易不会动到,也是先到这层拿酒,这里开始要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安润应声。
按照先前约定,两人每到处都会先找藏身之处,确认安稳藏身之处后,再继续探路,避免忽然来人,手忙脚乱被发现。
赵记酒肆虽然在京中很有名,但李裕身份早前并未去过,更无从说起酒肆地下藏酒酒窖。
酒窖有几层,什地形都不清楚,还有酒窖出口在哪里,通往何处,出口地方隐蔽还是人来人往,是在后厨还是单独处,都不清楚。
更不用说怎安全避开旁视线,从酒窖中出来,去到旁地方……
两人将熄灭火把放到隐蔽处,继续往酒窖上层探索。
这处是酒窖最底层,已经很深,酒窖中到处都是灰尘,有积灰很厚,是很多都没有人移动过,即便带上蒙面都会咳嗽,只能面走,面用蒙面将口鼻捂紧,怕吸入浮灰。
温印,李裕看他,“温印去过南顺?”
遭,安润忽然反应过来说漏嘴,“呵呵,嗯?”
安润粉饰太平。
但李裕不傻,直接问起,“她去南顺做什?”
安润见糊弄不过去,支吾
安润常年行走在外,很有经验;李裕也小心,两人道,连从地窖底层到上层,都没有遇到人,也没出过险状,很快便上更高层。
这层开始,便近乎没有什积尘,最多也只是浮灰,酒坛移动痕迹也很明显,那从这层酒窖开始就是经常搬运。
“这层是十年到二十年年份酒。”安润看看,继续道,“这种酒肆般在京郊都有专门酒庄可以存酒,常用,不贵重酒会存放在京郊酒庄处,每隔段时日就会搬运些酒过来,所以这层开始酒是会经常搬动。但刚才下层那些太贵重,放在京郊酒庄不安全,所以都统存放在下层。”
安润走南闯北,对酒肆这些地方熟悉。
李裕也是第次听说,原来还有这种说道,但安润好像很清楚。
从最底层顺着阶梯往上,阶梯次只能容纳个人通过,是供挑酒人上下用,旁有处可以降下挡板,将酒坛抬到挡板上就可以直接拉起,不用人工搬运,也避免酒坛被踩踏或是碰碎风险。
安润面伸手扇着眼前浮在空气中昏沉,面感叹道,“到处都是陈年酒香,稍后回去要赶紧将衣裳处理。”
李裕也颔首。
木板做楼梯很建议,踩上去咯吱作响,保险起见,两认分开走,安润先上,而后是李裕,两人上阶梯时候都特意放轻脚步。
很快到酒窖上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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