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和李裕身边有黎妈和清维照顾着,旁丫鬟婆子没跟上,人就在苑中,废太子脾气又不怎好,远远看着就是。
但因为离得远,蹴鞠服又是个模样。方才嬉闹时李裕就已经走,换身材同李裕相似小厮在同温印道蹴鞠,旁人短时间内也看不出来。
李裕抓紧时间折回苑中,安润已经准备好火把和旁东西,密道里,两人已经轻车熟路,李裕又嘱咐声,“快去快回。”
安润应好。
早前贵平之事虽然善后,但李裕心有余悸,他不想让温印个人在苑中扛太久,他心中会担心和不安。两人近乎路都在小跑,速度比早前那次还要快上许多,甚至在个时辰不到时间就抵达密道出口处。
李裕没吱声。
他今晚确实要通过密道再去赵记酒肆趟,所以要准备。
终于到同江之礼约好时间,今日黄昏在赵记酒肆,所以很早温印和李裕就在屋中用晚饭,怕途中有事情耽搁,提早预留时间。
李裕昏迷这久,醒来之后又在离院困这长时间,近乎全然断同外界联系,终于要同外界有联系,而且还是江之礼,李裕心中其实隐隐有激动在。就似个人在困境中呆久,即便前途未知,也忽然看到希翼。
今日晨间,罗太医来复诊过,李裕伤势几乎康复,除些继续调理用药,旁药都停,药童也不必每日都来。再加上前两日贵平闹出‘乌龙’,短时间内离院都不会再有旁幺蛾子来,眼下是最稳妥时候。
李裕不知道她又怎,这两日温印对待他明显有些奇奇怪怪。
不是特意疏远他那种奇怪。
相反,是无时不刻不在关注和管束他那种奇怪……
这让他说不出别扭。
譬如当下,她会问他,“吃完吗?吃饱吗?”
等到出口时,李裕额头都挂满汗水,但应当比预期时间快上很多。
这两日在苑中时候,安润画赵记酒肆内部构造和线路图给李裕看,尽管李裕看得疑虑,安润画得太过清楚详尽,不像是探路,但像是把人家东家地图给拿过来,但温印总能有办法处理这些事情,他也只能暂时抛到脑后。
等两人到酒窖处,刚刚
经过早前事,温印也多些谨慎应对之策。
晚饭后,温印和李裕两人在梅苑中散步消食,而后‘兴起’,回屋中换蹴鞠服在梅苑中蹴鞠。
蹴鞠服是上次霓裳坊来量尺寸时候并做,因为简单统所以已经送来,旁冬衣要等到腊月下旬,尤其是年关时候新衣。
离院中伺候丫鬟婆子都远远见温印和李裕换上蹴鞠服,很好辨认,蹴鞠服都差不多,但看身形能很容易区分温印和李裕。这两人你踢给,踢给你,都不大精通,但玩会儿歇会儿,算是院中不多能打发时间事情。
脚下力道不受控,很快,两人蹩脚球技就越踢越往梅苑深处去。
李裕:“……”
温印似是也觉察不怎好,又改口道,“那吃完就去准备吧。”
他没出声,但心里窝火,也越发肯定,温印眼下口气中关注,是长辈对后辈关注。
她以前不是这样。
近来不知怎,好像真像姐姐管束弟弟样,而且越发变本加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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