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都样,殊途同归……
正好宝燕奉茶入内,李裕看看,“白牡丹?”
早前离院没有。
温印点头,“黎妈昨日新取回来。”
李裕温和笑
“什时候?”李裕真想不起。
温印尴尬笑笑,“在你,牙齿都没长齐时候……”
李裕:“……”
她又在说他小。
李裕想起安润说她在定州时候,最烦姓童那个,原话就是对方牙齿还没长齐,冷不丁听到这几个字,李裕微楞。
他口中岳父两个字已经说得这顺口……
温印微怔。
“怎?”李裕看她。
温印又不好戳破,只得面摇头,面换话题,“在想年关安排,腊月二十八去,年关晌午回来,会在侯府住两晚。”
李裕也道,“上次没陪你归宁,这次补上。”
李裕:“……”
下下本猫:“……”
等鱼跃把不满下下抱走,李裕酸道,“养那小奶猫,小奶狗做什?”
温印叹道,“是想养只凶点来驱邪镇宅,你告诉,刚才那只哪里凶?”
李裕认真道,“等它长大,就凶!”
持着,温印也索性让它咬。
它吃奶力气都试出来,也没咬疼对方,最后干脆放弃,舔舔温印指尖告终人猫之间对峙。
“还是个小机灵。”温印是喜欢这种又奶又凶,又有些机灵。
李裕:“……”
李裕方才青阵白阵脸忽然绿,在她眼里,什猫啊狗啊都是奶凶奶凶……
李裕坚决将自己同牙齿都没长齐人区分开,所以转话题,“那后来怎也直没看到过你,你总不会年年都躲过初宫宴吧?永安侯肯?”
温印支吾,“怎不肯?爹又不想入宫……”
李裕忽然会意,难怪,但很快,李裕又对号入座,“岳父,是怕见色起意?”
温印诧异眨眨眼。
李裕心中轻叹,他不是这样意思,但好像也是这个意思。
温印抬眸看他,总觉得这句话哪里奇奇怪怪,但他看着她,她应好。
李裕说完,似是想起什般,忽得凑近些。
他凑近,温印自觉靠后,“怎?”
李裕轻声探究,“岳父在朝中,时常见,也见过祖母,在初宫宴时候,但是很奇怪,温印,为什从没见过你?”
温印低声,“见过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脸红,“说正事吧。”
方才正说着年关回侯府事,被下下插曲打断,眼下终于又回到主题。
温印继续道,“不管李坦出于什目,年关前能回侯府呆上两三日就行,守岁肯定是要在离院中,不如腊月二十八那日去,年关当天在侯府用晌午饭再回离院?”
回离院后,就是他们两人年夜饭和守岁,李裕温声道,“听你安排就好,也正好有事想问问岳父。”
“让鱼跃照顾吧。”温印轻声,鱼跃应好,鱼跃原本也喜欢猫,这只小奶猫好可爱,安润更巴不得,鱼跃又问起,“夫人,还没给猫取名字呢?”
见识腊初名字后,李裕对温印取名有充分认知,她再取什名字他都不会觉得意外,
果真,温印想想,张口就道,“腊月下旬,就叫下下吧。”
安润:“……”
鱼跃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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