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不是陆冠安,也是陆平允儿子,京中都知晓有陆秋实这个人。
陆冠安向看不惯陆秋实,陆平允做陆国公后,想将陆秋实这个私生子接回京中,陆冠安同他父亲闹得厉害。这才有早前在京中生事,同赵记酒肆少东家争个舞姬,大打出手,最后将人扣下。
京兆尹出面调停,银子赵家也给,但人刚赎回,就被陆冠安折磨死。
陆国公在安抚此事,所以直无暇顾及陆秋实事。
但眼见着就是年关,这里是回京官道,官道上有陆秋实尸体……
但马车刚走不久,又停下,江之礼眸间诧异,才几步路,不应当这快就有村落。
江之礼刚伸手撩起帘栊,就见他近身侍卫慌张折回,应当是前面有不对劲地方,所以先行让马车缓下来。
“公子!”侍卫折回,江之礼听语气就有些不对,“怎?”
侍卫沉声道,“前面有不少尸体。”
“尸体?”江之礼眉头微拢,侍卫跟他许久,若是普通尸体不会特意这提。
等从雅间中出来,安润上前,李裕同安润两人在走廊和楼梯处穿梭,往酒窖下密道处去。
从密道回离院路,李裕都在想件事——他如果贸然离开,会牵连很多人,包括永安侯府和离院上下。
李裕眉头直没有松开过。
***
江之礼马车连夜出京中,直往东。因为走得快,两日时间就抵达川城。腊月二十八日晨间早,又从川城上路。
着,看守很严,想要取到信物并非容易事。此事还要从长计议,出不得错。”
江之礼会意,“殿下,先启程去定州提前安排此事,今日是腊月二十五,也就早殿下几日,定州事来想办法,殿下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。”江之礼应声。
李裕带上酒肆伙计帽子,正准备离开,江之礼想起什,“殿下。”
“怎?”李裕转身。
如果有人真想对付陆家,
“探过吗?”江之礼问起。
侍卫点头,轻声道,“死是陆国公儿子。”
“陆冠安?”江之礼惊住。
侍卫摇头,“不是陆家大公子,是陆国公私生子,叫陆秋实那个。”
江之礼愣住,是想起有这个人。
“公子,前方积雪大,已经让人上前探路,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行程,眼下又开始下雪,看模样,怕是不小。”侍卫告知声。
江之礼本在马车中看书,听到侍卫提起,也伸手撩起车窗上帘栊往马车外看看,确实积雪很厚,马车也行得缓,他刚才看书去,竟没怎留意。
眼下马车行得便有些吃力,稍后应当更甚。
江之礼放下书册,“前面看看,如果路上有村路就停下来歇脚,热几壶酒暖暖身子,等前面有消息再上路。”
“是。”侍卫应声。
江之礼轻声道,“早前叔父说起过,等殿下取到重要之物,就不要回京,京中都是李坦人,再想寻时机安稳离开不容易。但那时,并未考虑到殿下这快能去定州。”
李裕点头,“此事等与东山郡王见面再细谈,路上会斟酌。”
江之礼这才拱手。
李裕再次叮嘱,“怀瑾,路上务必小心。”
“殿下放心,怀瑾心中有数。”江之礼说完,李裕才出雅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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