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祖母年事高,更吃不消。
外祖母看辈子生意上事,若是小事,不会在这个时候显露,也不会这看账册,温印眉头拢紧,“周妈,账册有什问题?”
周妈深吸口气,又轻轻叹道,“东家还记得早前公子没时候吗?”
忽然提到宇博这处,温印也没想到。
但如果同宇博有关,是会戳到外祖母心中痛楚,那外祖母反应也有迹可循……
行至屏风后,周妈换称呼,“东家,老奴就是有几句话单独同东家说,是同老夫人有关,原本,老夫人不让老奴同东家说起,老奴也不当说。”
周妈很少如此,温印眉头微皱,“是生意上事吗?”
周妈点头,“是生意上事,也不全是……”
“怎?”温印忽然意识到可能不对。
周妈问起,“东家今日可曾见到老夫人在看账册?”
清维应好。
“表小姐。”周妈朝她福福身。
温印颔首,“周妈,是外祖母有事寻吗?”
周妈笑笑,“不是,表小姐,是老奴有事寻表小姐,不知表小姐是否方便,老奴有话想单独同表小姐说?”
眼下?温印微怔,安润还同李裕道在屋中,虽然清维几人看着,但温印还是怕有意外,此事不容出错,还要谨慎小心些。
。
李裕同安润道去内屋,温印没去。
江之礼和定州事她早前就没多问过,她只知晓李裕早前见人是江之礼,也只知道李裕这趟来定州是有很重要东西要取,但具体是什,她并不清楚,她也未必事事都要这清楚,李裕心中有数就是。
李裕直很紧张定州之行,而且当做最重要事情来做,从刚才下意识握紧她手就可见端倪。
温印甚至莫名觉得,这趟定州之行,无论李裕信物是否拿到,都会是个分水岭,所有事情分水岭……
周妈继续道,“老奴说给东家,事情有些长。”
温印点头,正好,李裕同安润这处也没这快。
“公子夭折时候,老夫人很伤心,那时候茶饭不思,连水都不怎进,更勿说看生意上事。那时候亏得东家来,老夫人看到东家,才慢慢从公子夭折事中缓和过来,后来有东家帮着老夫人料理娄家生意,老夫人才渐渐将心思重新从公子夭折事上,放回东家和娄家生意上来
温印轻嗯声。
外祖母应当已经很久没看过账册,眼下各处账册堆积在处,她没法看,应当是外祖母在替她看,但她记得外祖母脸色不怎好看,她还猜测过是账册出问题。
周妈正好道起,“东家,老夫人她今日看整日账册。”
温印意外。
她自己就是生意人,知晓看整日账册是多头晕脑胀事情。
温印轻声道,“周妈方便同在这里说吗?”
周妈颔首,轻嗯声。
清维会意照做。
等清维离开屋中,温印才道,“周妈,屋中有些事不方便离开,你同到屏风后说话就是。”
周妈应好。
出不得丝马虎。
思绪时,清维入屋中,“夫人,周妈来。”
温印抬眸,周妈?
外祖母寻她?
温印转眸看向内屋,虽然只隔道帘栊,但李裕同安润说话声音很低,近乎听不见,温印轻声道,“让周妈进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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