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继续道,“这几日,正好有时间好好同宋时遇处。”
温印叹道,“看他巴不得躲开你。”
李裕笑道,“那怎能给他机会?让他躲都没办法躲。”
温印也不由笑起来,他是真要缠上宋时遇……
温印说道,“宋时遇这个人正直仗义,也保靠,今日遇到陆冠安时候…
温印看他。
李裕继续道,“让安润去告诉江之礼就是你方才话,不急在这两日,等过两日看看。”
李裕说完,两人四目相视。
同件事情上,两人没有提前商议过,却莫名又有默契。
不止次。
李裕放下茶盏,“原本就是因为这件事来定州,眼下人都到定州,没有退路。要拿到东西,就必须要去,没得选。”
李裕看她,“这趟能来定州是因为外祖母缘故,凑巧踩在李坦痛点上,这次不把东西取到,日后近乎不可能再来,没有第二次机会,冒险也要去。”
“李裕。”温印出声。
“怎?”李裕转眸看她。
温印道,“晚几日呢?”
知晓后面有大转折,温印不由笑笑,果真听他声长叹,“但不顺利,是对方很谨慎,太谨慎,无论江之礼怎旁敲侧点,都不吭声,后来江之礼都快将戳破这层纱,还是什都问不出来,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,而且连打探余地都不给江之礼。”
温印听明白,就是人找到,但是全无进展意思。
李裕也同她早前样,伸手轻轻捏捏眉心,叹气道,“原本同江之礼商议好,他先见洛铭跃,等同洛铭跃照面后,再去见对方。结果对方全然不肯接招,也守口如瓶,江之礼说什他就佯装听不懂。”
温印笑道,“他是要亲自见你吧,所以江之礼也拿他没办法。”
李裕也笑笑,“你什都猜得到。”
温印避开目光,“是怕你沉不住气。”
李裕轻声道,“那你多看着些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李裕凑近,唇角微微牵牵,“逗你。”
温□□中唏嘘。
李裕眸间惊艳,“怎说?”
温印如实道,“方才在想,对方这谨慎是对,如果单单因为见到江之礼就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,也将东西教给你,可能你反而要谨慎这件事是不是圈套。但对方这谨慎,恰好说明如果东西在他那里,定看护得很好。”
李裕眸间笑意更浓,“继续。”
温印继续道,“所以,如果对方是陷阱,他肯定等不及,迫不及待希望你往里面跳,宁肯错千个,也不肯漏掉你个;但恰恰相反,他不急,反倒觉得更安全。如果是这样,你就比他更不急些,再等几日,如果他忽然急,肯定会有马脚露出来,那你就别露面;如果他还是样,觉得可以冒险。”
李裕垂眸笑笑,“阿茵,和你想样。”
温印看他。
他继续,“如果不露面,对方就会直佯装什都不知晓,但想有进展后再露面更安全,这样就成死循环。江之礼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,又怕时间不多,所以冒险去寻安润,让安润捎话给,让这里拿主意。”
是有些棘手,温印知晓这其中博弈。
李裕端起茶盏轻抿口,沉声道,“江之礼怕是陷阱。”
“那你呢?”温印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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