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愣住,没听她提起过这段。
“阿茵……”李裕看她。
她摇头,示意没事,然后继续说道,“舅舅过世之后,宇博是外祖母手带大,也是外祖母心中寄托,但后来宇博夭折,之前同你说起过,也是那个时候来定州三
去寺庙大抵都是祈福,上香和拜祭,李裕不清楚是其中哪条缘故。
温印目光微怔,也才忽然反应过来,七日后是宇博忌日……
外祖母心中是在意,她这阵光想着旁事情,竟然忘记,温□□中愧疚。
李裕虽然不知晓何事,但见温印表情知晓她猜到。
李裕熟悉温印,温印眼神里有愧疚,李裕什都没问,直接应道,“好。”
李裕也才跟着低头弯眸,温印要想哄人时候,谁招架得住……
苑中春亭内落座,有丫鬟上前奉茶。
“再隔几日,你们二人有事吗?”区老夫人问起。
这趟李裕来定州,虽然名义上是因为区老夫人想见外孙女和外孙女婿,但实则李裕是来定州有要事,区老夫人心中很清楚,所以才会问起。
李裕和温印对视眼,两人都想起洛铭跃事来。
周妈面带笑意,周妈印象里,好像东家和表姑爷去到任何处都是手牵手。
昨日东家要回府中看账册,也是表姑爷同老夫人在起。
在周妈眼中,两人如胶似漆。
区老夫人在苑中修剪花枝,修养心性,周妈上前,“老夫人,表小姐和表姑爷来。”
区老夫人转身看向他们二人。
错,外祖母苑中在这边!”
温印:“……”
……
等终于温印折回,同他并肩走在处,李裕又伸手牵她。
温印看他。
……
回苑中路上,李裕才问起,“几日后,是什日子?”
刚才外祖母在,温印没特意说起,怕外祖母伤心,眼下踱步回苑中,周遭除值守禁军外,没有旁人,温印才同李裕道起,“七日后,是宇博忌日。”
宇博?他听过这个名字。
“宇博是舅舅儿子,也是外祖母唯孙子,宇博出生那年,舅舅外出沧州做生意,算好舅母要临盆日子,舅舅往定州回,但途中遇到,bao雨滑坡,人没……”
应当也是这几日。
但因为洛铭跃时间没定下,所以也应当在这几日前后……
两人都愣住,时没想好怎同外祖母说起,温印问起,“怎,外祖母?”
区老夫人温声道,“若是没事,想你们过几日陪去趟明珠寺。”
明珠寺?
“外祖母。”
“外祖母。”
两人道上前,区老夫人看李裕眼,又见李裕牵着温印,而后笑笑,将修剪花枝剪子交给周妈,温声道,“刚说着让周妈去寻你们来趟,你们便来。”
温印逢迎,“方才脑海中灵光现,忽然觉得外祖母想,然后就来。”
区老夫人好气好笑。
李裕淡声道,“怕你走丢,还要扯着嗓子喊。”
温印觉得这话酸溜溜里带稍许甜意,但下句,李裕又问道,“你真在这里住三年?”
温印眨眨眼,正想着要怎回答时候,正好已经行至外祖母苑外,李裕没再多问。
温□□中松口气。
周妈见他们二人,快步迎上,“表小姐,表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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