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平咬牙。
陆冠安笑道,“多清贵世家夫人,最后被人送到那种不见天日暗……”
贵平拔出匕首再捅入,陆冠安终于说不出话来,但贵平没有停下,继续拔出匕首,再狠狠插进他腹间,次,两次,三次……
周围都是溅起鲜血,贵平都不知道是什时候扔开匕首,但双目被怒意染红,似是从血海
陆冠安眸间收紧,惶恐道,“不想死,不想死,是国公府大公子,是陆国公儿子,你要什都给你,别杀,别杀……”
声音里已经带削弱,却仍藏浓厚求生欲。
贵平轻哂,“要什都给,要母亲性命,要岳家上下两百余口性命,你给得起吗?”
陆冠安愣住,岳家……
陆冠安惊恐,“你,你是,你岳家人?”
“带进来。”贵平沉声。
禁军推陆冠安入内,再次看到屋中场景,陆冠安脸色铁青。
“你,你要做什?”眼见着贵平手中握着那枚禁军从唐广招腹间拔出匕首,陆冠安眼中只有惊恐。
“你对温印做什?”贵平握着匕首折回。
“,没有!”陆冠安意识到贵平想做什,陆冠安拼命挣扎,但身后禁军押得太紧,他哪里挣扎得过禁军,根本动弹不得。
什话都说不出来。
贵平将令牌还给禁军,而后迈步入屋中,陆冠安瞬间面如死灰。
事关温印,贵平心里早前就做最坏打算,但入内时,只看见三具尸体,贵平眼认出是余涛,周鹤鸣还有唐广招三人。
禁军也查验过,上前禀明,“公公,就这三人尸体,但有匕首在,是被人杀掉,地上还有串耳坠。”
贵平接过,只看眼就知晓是温印。
贵平双目通红,匕首捅得更深些,好似这些压抑在心头东西,在点点释放,即便扭曲,铺天盖地,却也将早前藏在心底恨意点点点燃。
陆冠安吃痛,也知晓贵平如果是岳家后人,那他根本没有活路,陆冠安看清楚之后反而不求饶,而是阴狠得意笑道,“岳家子孙入宫做内侍官,呵呵呵呵,你们岳家绝后,死绝。”
贵平拔出匕首,又捅进去。
陆冠安已经支持不住,往下跪坐,贵平也没松手。
陆冠安好似已经不知道痛意,但看着贵平眼中痛苦和恨意,反而快意,“想起你,岳钟离,你娘姓钟。”
“畜生,人渣。”贵平匕首捅进他腹间。
陆冠安整个人僵住,剧痛传来,什话都说不出来。
贵平眼神看过,押着陆冠安禁军退开,屋中只剩贵平与陆冠安两人。
陆冠安诧异看向腹间,直在滴血,想伸手捂住,但鲜血还是渗出来。
“陆冠安,这些年你害京中多少人,沾多少性命,都清楚,你同陆平允样,都该死。”贵平言罢,眸间都是恨意。
贵平握紧在手中,即便早前想过,但看到这串耳坠时,心里还是涌上滔天寒意和怒意,参杂在处,有些渗人。
“继续找,先找温印。”贵平嘱咐声,“找到先来告诉,旁人都不要告诉。”
“是!”他身边跟来都是心腹禁军和内侍官,可以信任。
不管这里发生什,他都要知道温印在哪里。
贵平攥紧手中耳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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