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面端起茶盏,面笑道,“洛铭跃天资聪明,他只是对朝中之事不熟悉,但是很敏锐。洛老大人如果还在,他会很快成为可造之
江之礼和洛铭跃心里都忿忿不平,只有李裕已经习惯。
于江之礼和洛铭跃而言,他们两人针锋相对只是几个月,刚刚开始;但于李裕而言,他已经看好几年,看到他们两人最后都成亲,在朝中政见不同,针锋相对时候,还是当吵就吵。
李裕习以为常,甚至,哪日不听他们俩互怼会不习惯……
果真,桂花酥和栗子糕只是开始。
等饭菜时候,说起沿路见到场景,两人又开始各抒己见。
到客栈时,已经过晚饭许久,厨房再做也要时间,小二先上点心给几人对付,于是但小二问起“点心有桂花酥和栗子糕,要哪种”时候,李裕没什心思,“你们定。”
江之礼说,“主家喜欢桂花酥。”
洛铭跃更正,“主家喜欢栗子糕。”
江之礼知晓有人是专程同他对着干,江之礼恼火,“桂花酥。”
“栗子糕!”
江之礼看他,“你认识殿下才多久?”
洛铭跃不满,“是,没你认识久!”
江之礼:“……”
江之礼无语,两人聊天再次中止。
江之礼实在不知道为什殿下要带洛铭跃道。
人母亲姓娄。”
“表兄!”洛铭跃反应过来。
江之礼颔首,“是,娄长空是娄家东家,也是夫人表兄,是定州商人,早前在京中,殿下还被困在离院时候,有不少事情都是娄长空在帮殿下和夫人。”
“刚才不是听人说,娄长空去苍月吗?”洛铭跃好奇。
江之礼叹道,“他直都在苍月,但他不在,不代表他手下人不在,这些常年跑商人,各个都有些能耐,否则哪里跑商会顺利?”
最后洛铭跃气到不想吃饭,先回屋中。
江之礼也被他气到,“强词夺理。”
李裕握拳轻咳,公正道,“怀瑾,其实,方才洛铭跃说是对,你在强词夺理。”
江之礼:“……”
李裕语定性,江之礼不好说什。
江之礼无语,“那稍后上,主家不吃,你都吃?”
洛铭跃如法炮制,“那稍后上栗子糕,主家不吃,你都吃?”
小二眼珠子轱辘转着,有些摸不清当下情景:“……”
李裕轻声,“样半。”
小二如释重负。
虽然他也问起过殿下,殿下听到他问时候明显怔怔,又多看他两眼,但最后说,洛铭跃是可用之才,可他明显觉得可用之才几个字不是这用。
洛铭跃除嘴皮子厉害些,他还没发现长处。
……
入夜良久,才抵达落脚客栈。
殿下这路时间都很赶,路上耽误也少,时间都花在刀刃上。
洛铭跃忽然想,“那娄长空回来,对殿下其实应当是好事?”
江之礼颔首,“应当是。”
但洛铭跃纳闷,“可方才见殿下模样,听到娄长空回长风,似是出神好久,后来直接说走,好像不怎高兴……”
虽然江之礼直同洛铭跃不怎对付,但洛铭跃这句确实说到他心上,江之礼摇头,“也不知道,就是觉得,这趟从定州出来,殿下有些奇奇怪怪。”
洛铭跃嘟囔,“看殿下还好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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