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五,那应当不是舅舅儿子。
温印又问,“那老人,您知道这户人家儿子说去投靠同窗,同窗在何处吗?”
“就知道是项城,好像在衙门当差。”老人应道。
项城,温印微怔,这里去项城要月余。
温印笑道,“多谢,老人家,还能问问您,这户人家叫什?”
肖媛这趟能跟着温印道来,是知晓温印来办何时,也看过账册,对早前事也清楚,当下,在处苑落前停留,肖媛指着那处苑落牌子,“东家,记得这处,账册上,每五年笔开支,是给到这处地方。”
温印好奇,她刚才没留意,但听肖媛说起,她是有印象。
是这处地方。
温□□底忽然紧张起来,如果是,那这处人家定见过舅舅,福旺上前敲门,但半晌没人应门。
侧老妪沉声道,“人两月前搬走,没人。”
温印摇头,不可能。
就算有舅舅早前那单基础在,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融会贯通。
她早前以为阮家至少是懂些门路人家,这看,全然不是?
这其中蹊跷大。
温印又顺着张许可给几处地方,寻人问,问到结果大都大同小异,阮家自从有笔横财之后,就似打通天灵盖样,发不可收拾。
许可还说起,他们张家也觉得奇怪,怎阮家初次做生意,就能吃下这大马匹生意。
温印更确认,不是阮家吃得下,而是马匹生意是早前舅舅谈好,但因为涉及到东陵和巴尔,旁人根本不知道来不是舅舅,还以为是舅舅换个名头同他们交易,因为字据,信物都在。
温印越来越觉得,你舅舅死,真相更近。
而且,张许可话还验证她早前想法,阮家从早前就有京中关系做屏障,那个时候,阮家还没同陆家结亲。
如果那时候李坦还小,那同阮家接触人,只有个——李坦外祖父。
老妪道,“叫图,叫图光。”
图光?
温印对这个名字并无印象,也记不得舅舅留下东西里,有任何星半点同这个
温印问起,“老人家,请问,这处早前住什人?”
老妪应道,“对母子,母亲几月前去世,儿子就去投靠早前同窗。”
母子,难道,是舅舅……
温印问起,“老人家,您还记得这对母子年纪吗?”
老妪应道,“儿子差不多二十四五吧,母亲不清楚,应当年纪也不大。”
但这是经商,不是巫术。
温印不信。
温印在沧州十余日,能打探都在细致打探,在当地,果真能打听到比别处更多信息。
有日,继续在城中打探时候,肖媛驻足,“东家。”
“怎?”温印看她。
温印觉得事情更扑朔迷离些。
***
抵达沧州,已差不多是二月初事。
温印根据张许可所说,去寻叫柳波人,柳波早前曾是阮家发迹前邻居,听说是张许可人,才肯同温印说起,“阮家上下那时候都游手好闲,忽然之间便有银子,还做起生意,那时候们都意外,他们连大字都不识几个,账也不会算,这生意怎能做啊?们都以为是在吹牛,但人家真做起来!”
温印皱眉,不识字,不会算账,但短时间内却经营起来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