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还来倒打耙。
李裕轻叹,“娄老板果然是商人,说变脸就变脸……”
温印礼尚往来,“那殿下是过誉,说起脸,哪里能同殿下比,殿下可是好几张脸叠起(脸皮厚)。”
李裕也不气,轻声贴近她耳畔,隐晦道,“看样子,让娄老板印象深刻啊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听出话中有话。
李裕继续道,“你都是,你矿也是。”
早前记忆里,娄长空是将那座铁矿给他,没有那座铁矿,在当时内忧外患局面下,他步履维艰。
他也永远记得,雪中送炭,直是她。
但温印哪里知道他想什,当场就抗议,“李裕,商人都没你精!”
温印口应道,“怕你惦记矿……”
李裕:“……”
李裕实在是,难以用言语形容当下心情,股火气憋在心里,又带些好笑,“那现在不怕惦记你矿?”
温印顿顿,闹心道,“你还在惦记啊?”
李裕被她气得,简直啼笑皆非。
等良久过后,才听他温和声音道起,“娄长空,吃你这久醋,你怎不告诉?”
温印感叹,“又不是让你吃!”
温印想从他怀中出来,他又伸手见她按回来……
温□□中唏嘘,小奶狗时候都不会这样,怎越来越强势……
他继续道,“告诉声很难吗?还是特意看笑话?”
李
因。
但他抱紧她,好像只要松手,她就会从眼前消失般。
他抱着她,下颚抵在她头顶,阖眸没有出声。
“李,李裕,你没事吧?”温印有些担心。
她方才在耳房中实在被他气得好笑,所以想逗他,但没想到他这幅模样和反应。
温印觉得听起来不对。
李裕继续道,“今晚,再深刻些?”
温印转身想走,被李裕像昨日样抱起身。
因为全然没有心里准备,温印惊呼,“李裕!”
她心砰砰跳着,到眼下脚还是软……
李裕回怼,“那得看什商人,有些姓娄商人,将骗得团团转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又开始倒打耙,怎现在李裕不仅牙尖嘴利,还理直气壮,简直突飞猛进!
李裕却按紧她头在怀中,轻声道,“娄长空,你最好想想晚上怎哄……吃肚子没由来醋,颜面都不知道往哪里放……”
温印第三次重申,“又不是让你吃,是你自己非要吃。”
“现在不惦记。”李裕深吸口气,以免被她气死。
温印:“……”
男人心才是海底针,琢磨不透。
李裕也特意道,“你,,分那清楚做什?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无语,“告诉过你几次别吃娄长空醋,是你自己不听!”
李裕:“……”
确实很多次,李裕理亏,又不好表现,继续抱着她,义正言辞道,“逗很有趣是吗,温印?温长空!”
温印听到温长空几个字也恼火,“不有趣,也提心吊胆啊。”
“你提心吊胆什?”李裕越发好笑。
这是傻吗?
她想看他,他沉声,“别动,让抱会儿。”
温印:“……”
温印也不知道他忽然哪根筋犯,但他这安静抱着她,是心中有起伏。
温印也没出声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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