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看看李裕,李裕不会无缘无故问那多,应当是想到什。
李裕也似随意想起,“听图公子口音不全像沧州口音?”
图光应道,“自幼在沧州长大,有沧州口音,但因为是祖母带大,所以随祖母口音,家中又没有旁人,从小是同祖母相依为命,所以自然而然就是这个口音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裕遗憾笑笑。
图光起身,“太晚,不打扰,两位明日还要启程,不多留,
图光正欲起身,李裕忽然开口,“对,图公子,有件事还想冒昧问声。”
“木管事你说?”图光看他。
温印也看向他。
李裕继续道,“当时老东家在帮衬图公子时候,图公子为表示感谢,可有赠与老东家何物?”
温印不知道他为什问起这个。
也真赶上出去,没过多久就封城,后来听说城中动乱死很多人,现在想起来还后怕。如果是祖母,当时真置于危险中……”
图光说完,李裕和温印面面相觑。
早前直想起舅舅那条线,到刚才李裕问起,图光才说起他自己那条线。
所以那个时候图光祖母是带他出城。
李裕眉头微皱,似是想到什,眸间微诧,却没有打断。
图光愣愣,沉声道,“是,木管事你怎知道?”
“那是不是老东家也收下?”李裕问起。
图光如实道,“是,当时祖母病重,娄叔叔帮垫付银子,就把随身枚祖传戒指给他。娄叔叔原本是不收,同他说,什时候能还上他银子,就去找他要回来。他这才笑笑,说,好,既然你有志气,先替你保管,所以,确实有那枚戒指在。”
李裕心中有数,眸间也微微沉沉,继续问道,“老东家重情义,也是看重图公子才收下,只是,这枚戒指是祖传,告诉过祖母吗?”
图光笑笑,“木管事您猜对,当初没告诉祖母怕她多想,后来出动乱之事,怕她担心,同她说戒指落在老宅那边。祖母应当是觉得早就被把火烧尽,也没再多问。这事儿也就这不之。”
图光接着道,“要不怎说,不清楚娄叔叔后来发生事情,因为这段时间不在沧州,也不清楚娄叔叔是不是离开,离开之前有没有来寻,兴许来询过,但是在,错过。就这样,大约前后有个月左右时间吧,听说动乱里死好多人,后来说是在城中东陵*细和东陵人里应外合,出动驻军才平息这场动乱。们早前是住在沧州南边,那边被烧没,好多人都烧死,后来就同祖母搬去北边。”
李裕眉头拢得更深,“就是说,这处祖屋早前你也没去过,是后来才同祖母搬去?”
温印也看向李裕,知晓李裕问意思。
图光点头,“是,娄老板应当也见过,那处祖屋很破旧,但是因为是祖屋所以直留着,原本,祖母也不想同去那边住,只是南边没住处,就在那处呆着。确实那边住人很多,很热闹,慢慢也不觉得有什,破就破些,但住得也舒心。”
图光看向温印,“娄老板,来说就是这个,说完也回去,内子和小女都在家中,回去晚怕她们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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