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印看她，“继续说。”
李裕看着她，沉声道，“刚才说
都是图光祖母，她祖母知道他留在城中可能会出事，所以带他离开逃过
届；他祖母口中祖屋，也是假，是狡兔三窟；还有后来，
问他口音，口音是真，改不
，他从小在沧州，但祖母是京中口音，所以你听他说话，是参杂。”
温印点头，“祖母知道很多事。”
李裕重新提笔，“这些都是长宁九年事，回到长源十九年，就是祖父在位时候，父皇那时候还是皇子，皇位斗争，他匆忙离京保命，连李恒和他娘都没顾及。李恒母亲临盆，没能带上，李恒那时出生受惊吓，后来是宫人护着到处奔波，也留身病根。父亲辗转两年到勺城，也就是李坦外祖父地盘，在那里遇到李坦母亲。李恒比李坦大两岁，所以，父皇到勺城后就同李坦母亲有瓜葛，才能在第二年生下李坦。也因为同李坦母亲有瓜葛，李坦外祖父才会全力支持父亲，这也是李坦直耿耿于怀地方。后来风波过去，祖父病故，朝中只剩两个皇子，没有立储，那时候，是李坦祖父，还有你祖父，以及外祖父连同朝臣，支持父皇登基，父皇回京。”
温印也听父亲和祖母说起过这段。
，十余年，怎
都会去看看，但这处，从没去过，应当不是。但如果不是，他们贸然去，也不应有这栋屋子，见过，那处是沧州城贫困区，住人很多。”
李裕看她，“狡兔三窟，这处地方是早就找好，留作备用，否则这月图光祖母都同他处，哪里有时间去？”
温印会意。
李裕又在侧批注，“这处祖屋附近人多，热闹，贫困，破旧，这种地方不容易被人留意，即便被留意，也很难发现和寻人，最适合隐瞒身份用。”
温印目光微滞，“所以，图光真是李坦……”
李裕继续，“李坦外祖父在勺城不遗余力支持父皇，就是想父皇登基后，蒋家门荣耀，也希望未来大储君有蒋家血脉，成为蒋家主力。而当时看，蒋家是真有机会，尤其是父皇还在勺城时候，李坦出生，还是个儿子。”
温印眉头拢紧，“你之前说，皇室容不下双生子？”
李裕摇头，“皇室是能有双生子，但双生子会被视为国运不祥，做幌子也只能是闲散皇子，弃子，且永不入京。储君，同山不容二虎道理样，双生子中任何个都不能做太子，不能登基。并且，生过双生子，日后便还有可能诞下双生子，所以，不是明文规定，但这样情况，大都不会再让这个后妃有皇嗣，即便有，也不能是皇储。因为即便后面孩子不是双生子，他日后也有可能会生下双生子。所以不是李坦和图光两人，是如果蒋家想要出储君，就不能有双生子。”
温印这才真正明白顾虑。
李裕沉声道，“所以李坦外祖父千方百计要隐瞒过去，只能留个。你也看到，图光明显比李坦瘦弱，蒋
李裕点头。
温□□中其实慢慢有猜测舅舅为什会出事。
温印鼻尖微红，想知道，又怕知道，想听，又不敢听。
李裕伸手，绾绾她耳发，她看他。
李裕温声，“还听吗？还是明日再说？或者，不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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