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舅舅连宇博面都没见到……
温印醒来已经天大亮。
彭鼎等人已经准备好马车,李裕和温印没有去见图光,而是登上离开项城马车。
马车上,温印没什精神,直看着窗外,也问起李裕,“图光事怎打算?”
李裕摇头,“没想好,让彭鼎安排人留下,先去苍月见柏靳,等见完柏靳之后再说,兴许,想不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。”
她缓缓点头。
李裕继续道,“李坦母亲在长宁九年大病场,想,应当就是因为听到沧州出事,李坦外祖父也证实。但李坦直恨母后如果,觉得是母后害她母亲,原来背后缘由,是因为他母亲知道自己另个孩子死……”
李裕轻声,“原来很多事情看到不定是真,背后藏太多曲折。己私利,沧州死那多人,城下埋都是白骨,他们怎能心安理得?”
温印伸手拂过他额前碎发,“李裕。”
李裕继续道,“如果不是有人生心思,拿你舅舅之前借条来娄府,也不会引出这桩事,猜,应当是之前跟着阮家某个混子,不知实情,偷偷藏东西,又刚好到这个时候,便想看看能不能浑水摸鱼,却没想到遇到娄家场大火,吓得不敢再出现,否则不会有临到最后才来要印子钱,因为阮家定不会要,只能是当时不知情人。”
人旦叫唤,还是会有人注意,所以阮家被推出来,占用你舅舅左右资源,巴尔人不会知道发生什,因为阮家什都有,所以,通过阮家,很妥善得封住巴尔和东陵商人口,只要有利益,谁都不会去管早前娄家,而这件事里,有何让李坦外祖父看到阮家能用,就这样,阮家同蒋家走到处,替蒋家做事。如果没猜错,图光家在南边,都被烧,也没活口,蒋家应当没有留下这个年纪孩子。所以,在李坦外祖父看来,都解决,劳永逸。”
温印皱眉,“那为什图光祖母还会带他留在沧州,不换个安全地方?”
李裕伸手刮刮她鼻子,“阿茵,他祖母很聪明,因为蒋家已经动过沧州,就算图光还活着,也没人觉得他会再留在这里,这世上,没有比沧州更安全地方。”
温印明白。
李裕看她,“而且,阿茵,还有件事。”
温印颔首。
李坦叹道,“不是他们要印子钱,你不会查舅舅事;如果不是你都从娄家那场大火中逃出来,如果不是你或,在这里看到图光,别人不会认出他像李坦。那所有事情都窜不到处去,将没人知道当年沧州真相。”
所以他早前记忆里没有这条,因为被彻底掩埋……
这就是皇位残酷,脚下踩得,都是森森白骨。
……
这晚,温印不知道是何时入睡。
李裕声音微沉,温印轻声道,“你说吧。”
李裕低声道,“很有可能,你舅舅不是在路上死,是早就死,只是借着,bao雨,被人抛下去。”
温印僵住,很快,伸手捂住鼻尖和嘴角。
李裕抱紧她,温印靠在他怀中轻轻颤抖着,两人良久没有说话,等温印渐渐平静下来,李裕伸手擦擦她眼角。
“还听吗?”李裕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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