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裕当然清楚。
他和李坦对峙对年,很解李坦行事作风,还有犀利手段。这次若不是占尽先机,压李坦筹,以李坦手段,很快会像早前样,步步逼近,和他针锋相对。
所以,时间拖得越久,前线士气越会受阻,对战局越
“免礼。”李裕语气中明显亲厚。
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抬头,东山郡王眼中还有笑意,是在笑李裕方才那声岳父。
没有旁人在时候,他单独唤岳父和余伯都是好,眼下两人都在,他是太子,确实不当。
李裕改口,“永安侯,东山郡王。”
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笑笑。
能这说,应当是想很久但是没有好思路破局。
李裕轻声道,“不急,还有时间。”
宋时遇颔首。
“殿下!”有近卫上前。
“说。”李裕虽然方才口中宽慰宋时遇,但他心中依然有顾虑,最后步,如果没有破局,就是事倍功半,风险也大,不能冒险,只能从长计议。
这个时候冒险去做,还不能走漏风声。
他都不知道温印做到。
除却这些兵器,还有粮草,药材,冬衣这些物资,如果没有极高统筹手段,周转不这快。
双方交战,尤其是国中恐慌时候,连续不断筹集物资是最难。
交战之中,有半是在打物资战。
“坐。”李裕上前在主位落座,永安侯和东山郡王在两侧落座。有官邸侍女入内奉茶。
“永安侯和东山郡王怎来之城?”李裕问起。
他是想起早前在红城才见过阿茵,阿茵是往相反方向去,那是同岳父错过。
眼下战事越渐白日化,国中都在猜测,两边对峙局面至少怕要持续三五年之久,更有甚者,甚至猜测过,长风会有分为二可能。但永安侯和东山郡王都是清楚,无论外面风声如何,李裕如何掩人耳目,这场内乱,李裕是想在正月终止,所以眼下面临不少难题。
“殿下,老臣是听说,从四月到眼下,双方伤亡不少,但殿下还要顾及百姓,这仗就难打。李坦顾及不多,所以好打。但近来洛铭跃说服频北易帜,李坦这处遭遇不少阻力,所以垂死挣扎,不少地方将流民推出做挡箭牌,殿下这里怕是遇到难处,和永安侯来看看殿下。”东山郡王开口。
思绪间,侍卫却道,“殿下,永安侯和东山郡王来。”
李裕忽然驻足,岳父,余伯?
……
“岳父,余伯。”李裕入屋中。
永安侯原本正同东山郡王说着话,听到李裕声音,都停下来,朝他拱手,“老臣见过殿下。”
这次时间这短,温印是皆尽全力在做这些事。
这些粮草,药材,冬衣,甚至兵器,不可能是个娄家能做得下来。越是兵荒马乱,越容易坐地起价,即便是驻军入城,旁人也未必留到这个时候,温印是压上娄家信誉在帮他。
李裕收回思绪,“长运那边有消息吗?”
宋时遇摇头,“还卡在这里,如果长运那边绕不过去,就要打,但旦开战,消息势必会传到京中,京中势必会做准备。虽然也能节省时间,但风险很大。洛铭跃早前已经说服频北,如果长运这处顺利,就能从两翼包抄京中,卡在这里。”
宋时遇早前是禁军,很清楚作战地形和行军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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