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佳月自斟自饮会儿,突然问沈朝文:“沈律,你没结婚吧?”
沈朝文摇头:“没有。”
只是认识很多年,谈三年恋爱,而另外那几年,他在追姜默而已。
“不结婚也挺好,清净。”张佳月说,“你成天帮人
姜默情况……倒也谈不上酗酒那严重,至少没天天都喝,不过隔三差五就要喝。
沈朝文有时候也觉得人生充满荒诞性,他这讨厌酒,到最后居然找个爱喝酒对象。
不过仔细想想,他们有太多不同,性格、生活习惯、兴趣爱好……全都南辕北辙。
姜默大学读哲学,后来去法国学电影才开始拍片子,当导演。他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心,会很多奇怪技能,只要他感兴趣东西都会花时间去学,他会说好几个民族语言,会做瓷器,会弹琵琶……要是放在古代,姜默应该算个杂家吧,什都懂点。
可是会那多东西又有什屁用呢,反正姜默不懂怎好好爱个人。
张佳月摆摆手:“是不好意思,今天还让你看这种笑话,感觉自己这辈子最丢人瞬间都让你看见。”
“别这想,每个人都有情绪失控时候。”沈朝文道,“能理解你心情。”
说是安慰,可沈朝文表情惯常严肃,声线又冷,听不出安慰意思。
和自己冷面律师单独吃饭,张佳月有些坐立不安。她刷下手机,提议:“不然咱们喝点酒吧?待会给你叫代驾。”
酒。
地问。
不舒服?那倒没有。
只是这个地方会让他想起姜默,那个令人操心男朋友。
他们已经快个月没见面。
姜默是个月前走,只说出去勘景,没说具体去哪,迄今未归。姜默总是这样,隔三差五就要消失段时间,他喜欢独自出去旅行找灵感,而且只要他出门就是失联状态,沈朝文也算习惯。
这样说不严谨,姜默或许知道怎爱个人,他只是没时间好好谈恋爱,他把时间都给他感兴趣万事万物。
想到这里,沈朝文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往下想。
他按按太阳穴,对张佳月道:“你实在想喝就喝点吧,不喝,但没权利不让你喝。”
张佳月是真郁闷,真想喝两口,抬手叫服务员来点酒,对沈朝文道:“直想着等官司打完请你喝两口咱俩好好聊两句,没想到你不喝酒。”
沈朝文摇头:“不喝酒也能聊,没差。”
喝酒,怎现在人言不合就是喝酒?
沈朝文拒绝:“不会喝酒。”
张佳月只能作罢:“嗯,那不喝。就是最近烦,到晚上就想喝点。”
沈朝文其实不明白为什这世界上有这多人喜欢喝酒,无论是丧婚娶嫁开心难过得意失意,人总能找得到理由喝酒。
姜默就很喜欢喝酒,而沈朝文讨厌酒,他爸就是因为酗酒问题才跟他妈离婚,拜父亲所赐,沈朝文从懂事以后就很厌恶酒精。
不过这次有点例外,因为姜默离开前他们吵架,吵完第二天姜默就走,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负气离家出走,这久没消息,搞得人怪担心。
沈朝文不由得叹口气。
“沈律?”对面张佳月又叫他声。
走着神沈朝文抬起头。
“不好意思,想起点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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