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文立刻恢复他
面瘫表情：“
不。”
姜默：“……哦。”
他不喜欢他父母，但又不得不接受父母给
些东西，比如自己长相。
“对而言，长相不是优势。”沈朝文低着头道，“觉得长相在很多时候毫无作用，只是装饰。”
姜默不认同：“长相很重要，在某些时候，美可以是武器。不过老天爷还是很公平对吧，你看，你爸妈虽然把你生得很帅，但你长成
这样冷冰冰又无聊样子。虽然没有惊为天人样貌，但有人见人爱性格……”
沈朝文打断他：“面瘫、冷冰冰都是自己选择，如果可以选择，宁愿做个相貌普通人，可老天没让选择过。”
听完这话，姜默察觉到他情绪不对，不敢搭腔。
那跟古代哲学里很多思想都……”
沈朝文听他扯半天中医深奥哲学，最后只回句：“你那个麻花睡姿，落枕也很正常。”
闲扯几句，姜默把手搭到他肩上，很随意地搂着他：“怎
总是板着脸？老感觉你在不高兴。”
沈朝文点头，答他：“习惯这样。从小到大，很多人都说过有点面瘫。”
确实，姜默在心里默默点头。沈朝文五官生得很好，非常优越三庭五眼，但他不爱笑，表情少，像坨冰。和名字不符，他长得点都不文气，气质更冷硬锐利些，有种很硬精气神，那是骨子里东西。
沈朝文说完才感觉到气氛有点僵硬，他开始感到愧疚，但不知道怎办才好。
等路过个推着车卖东西小摊，沈朝文这才找到灵感，连忙扭头问姜默：“……烤红薯，你想吃吗？”
姜默松口气，笑着重新揽住他：“不吃红薯，带你去买超级好吃小笼包！”
“远吗？早点回去吧，天都黑，万不在家时候你昙花开……”
“不远，两条街就到。”姜默顺手拍下他脑袋，“给哥笑个！”
姜默觉得沈朝文气质和记忆里那个老家很相似——247厂，生产钢铁重镇。那个地方有很长冬夜，大雪，再配上冷冰冰钢铁工厂地域背景，会给人种厚重冷肃感。
“长得帅很好啊。”姜默道，“你爸妈把你生得那好，这是你优势，要好好利用起来。”
其实沈朝文不喜欢别人跟他提父母，这是他敏感点。
他不喜欢他爸。他爸喝醉不会像姜默他们样背诗玩儿，只会砸东西，骂人，或者疯疯癫癫地哭闹，这个爸直是沈朝文心病。他跟妈妈也没什感情，毕竟他上幼儿园她就离婚走，现在有新家庭，几年前还生个儿子，有新生活。
长相，身体，生命，都是父母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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