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过觉似乎是有什不样,但具体是什,也说不太清。
沈朝文从早上起就有种很异样心情,想多做点什
“该疼,好好记着。”姜默恶狠狠道,“下次再敢咬,只会更疼。”
“……”沈朝文冷笑,“行,你等着。”
睡觉起来就直气鼓鼓。
姜默看他脸郁闷吃瘪表情只觉得好笑,靠近,牵住他手揉揉。
“怎平时总捂不热?”手总是冷冰冰,也不知道是什毛病。
姜默全程动作都很慢,故意,磨人。实在受不那个速度,沈朝文还是勾着他脖子坐起来。眼前,大脑,身体,全是乱。肩、腰、腿全被揉垮。
……也不得不承认,虽然都是第次,但姜默这方面学习能力太过惊人,比自己有天赋。
也或许是自己身体拿他没办法,实在太喜欢,自然而然地就愿意在他安抚下低头。虽然心里坎儿过不去,本性中胜负欲让他觉得不服气,但身体又实在太诚实……
夜无梦,都睡得格外踏实。
第二天他们起得很早,沿着祈愿山步行会儿,散着步爬山。其实可以坐缆车,但他们谁都没开口说要去坐,只是慢慢往山上走,感受清晨,微风,晨曦。早上空气很好,走会儿都感觉很舒服。
最先脱是眼镜。
开始也不是很太平。倒到床上以后沈朝文就开始发难,用蛮力压着姜默亲会儿,正要行动起来,手被拍走。纠缠十多分钟,他俩跟打架样在床上翻半天,滚来滚去,差点真动上手。两种浑然不同力气对抗着,谁也不让谁。
沈朝文最后是被亲服气。
姜默让他凑过来,先是抱抱他,安抚会儿,之后才压着他后脑跟他接吻。也没什多余动作,只是认认真真,很温柔地接个吻。可真太久,久到沈朝文都想到天荒地老那种词,感觉自己快缺氧姜默才放开他,世界在眼里全然涣散。
个平时吊儿郎当人旦认真起来对付你,效果……会很惊人。
沈朝文点头:“直这样,习惯。”
姜默:“嗯,多喝热水。”
沈朝文:“……”
姜默想着他估计是有点不舒服,脚步放慢些,走两步看他眼,最后还把沈朝文看臊,质问:“你老看做什?”
姜默答他:“就觉得你好像哪儿不样。”
姜默客客气气跟他复下盘:“以后不要试图在床上跟打架,下次不会跟你好好商量,提起裤子就走。”
沈朝文皱皱眉,很违心地点个头,没吭声。
“还疼不疼?”
“……疼。”
沈朝文咬牙切齿说出这个字。
是,个吻就导致沈朝文单方面起义失败。
要是姜默来硬他可能会激烈反抗,到死都不服气,然而沈朝文是真受不这个人跟自己来软,他怕姜默跟自己玩这套,招架不住那种温柔。
知道可能是陷阱,但还是昏头。
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,可能都有。比起身体感觉,精神上后劲更大些,甚至有种意识被入侵错觉。
次完全敞开。姜默撑在他上面,沈朝文注意到他目光,沉沉,饶有兴致,盯着自己笑。实在没眼看,沈朝文侧过脸去喘。姜默把他头拧回来,说不行,你得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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