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默无奈：“那怎
办，
什都顺着他，什都由着他？行啊，他以后班也别上
，自己
生活不要，成天就围着转最好，你觉得那样行吗？”
梅晴摇摇头：“你俩事自己解决，不教你什，人要自渡。”
姜默没好气道：“有时候拿他没办法。”
梅晴叹口气，安慰他：“慢慢摸索，不要急，学着相处是
辈子事情。”
喝完茶，台上又上男女，这回唱是《衩头凤》，名曲。
茶馆里有个小小舞台。他们闲聊两句，有老者走到椅子前，开始讲单档评弹，讲是三国。
静坐听会儿姜默才对她道：“跟朝文吵架。”
梅晴看上去点都不意外，问他发生什。姜默思考下，把原委从头到尾讲给她听遍。
梅晴听完点点头，端起茶盏喝口，慢条斯理道：“这有什好吵，多大点事，还跑来找说。”
姜默道：“这也不算小事。”
梅晴脚步顿顿，脸上没什表情，看他眼，又继续往前走，良久才答句：“都没你爸爸好，不想再找。”声音很静，没什情绪。
姜默不接话。靠近她步，无声揽住她肩膀，陪她慢慢在古镇里逛着。
沿途河面上停着不少旧船，有商贩坐在里面兜售蔬果，岸边还有人在洗衣服。停停走走，也挺惬意。梅晴时不时开口跟他讲两句话，介绍是什古迹，姜默只是听，并不插话。
梅晴带他去家老茶室。拨开珠帘走进去，梅晴给他点盘点心，要壶龙井。
等她烫过遍杯子开始倒茶时候姜默才问：“不吃饭？”
梅晴指着台上，笑着跟他讲：“这是对真夫妻，听说从不吵架，每天起上下班，起买菜，散步，形影不离，恩爱极。”姜默不信：“在起过日子，怎可能不吵架？你又没跟他们起生活，你怎知道他们不吵架？”梅晴笑：“跟你爸就没吵过架。有人就是从不吵也能过辈子，有吵辈子也过得恩爱，各人有各人过法，这有什稀奇。”姜默静静，说：“也是。”
茶凉曲散。姜默把那盘点心吃完，感觉自己吃撑。
他们走出茶室。天色已晚，河面起层薄薄雾。
走会儿，姜默感觉心静很多，这才开始跟梅晴讲正事儿。
“想自己拍，不
梅晴想想，各打五十大板道：“这个事情，你处理方式有问题，小朝文脾气又倔不听劝，不吵才怪。你俩半斤八两，都有错，个比个拎不清。”
姜默哦声，没还嘴。
梅晴又慢悠悠喝两口茶，思索会儿才对他道：“你也不好每次吵架就跑，像什样子。”
姜默答她：“是想他自己静静，别看见就着急上火，失去理智。还是想磨磨朝文脾气，他这样下去要出问题。”
梅晴摇摇头：“想得倒好，别到时候起什反效果。”
梅晴说：“现在不吃晚饭，回去吃个苹果就够。”
姜默皱眉：“饭还是要吃，又不胖，干嘛不吃。”
梅晴笑笑：“偶尔也要吃点，但荤腥不怎吃，就时不时回家自己煮点菜吃。”顿下，“你突然跑过来做什？”
姜默说：“就想来看看你。”
梅晴不信：“有事说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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