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寝殿里,未燃烛,只从门外隐隐透些光亮进来。
楚雁川被景非容勾着后膝抵在墙上,衣衫半褪,凌乱地挂在手腕上。暗影斑驳,掩不住皮肤上模糊印痕,大多是昨夜景非容咬,还没能消下去。楚雁川身上极易留痕迹,景非容在床上时下手又没个轻重,尤其是脚腕上几个指印,清
晰分明。
景非容体力好,不在乎抱住楚雁川站着做,但楚雁川后背顶着冷硬墙,已然有些发疼。
他扣着景非容肩,松开咬许久唇,急喘几声,道:“殿下,去床上”
“那要提前。”景非容杠上加杠,“提前到今晚。”
很幼稚,很无聊,但楚雁川仍然连眉头都未皱下,沉默片刻,他轻声问:“五殿下很喜欢亲吻?”
景非容怔,然后小脸红。
“刚刚……”他眼神游离,说出来话也结巴,“帝君你睡着……就,就看看……”
楚雁川点点头,随后问:“殿下,现在要做?”
那刻,景非容心里闪过许多个理由,诸如帮你吃掉脸上虫子、嘴巴它突然有自己想法等等,但楚雁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然后说:“五殿下来。”
“啊……是。”见楚雁川似乎没察觉,景非容立刻坐起身,掩人耳目地低头从锦袋里摸索出颗蜜饯来,问,“帝君吃吗?”
楚雁川盯着那颗蜜饯看很久,摇摇头,他起身,却忽踉跄步,蹙着眉捂住肩,景非容飞快站起身扶住他,问:“怎?”
楚雁川顿顿,才道:“枯泽之境有魔祟出没,交手时不慎受点伤。”
“看看。”景非容要拨他衣领。
景非容嘴里还含着楚雁川乳尖,听这话,极不乐意地皱起眉,含糊道:“不要,不在冥王床上做。”
楚雁川压不住地呻吟声:"这是房”
景非容奶也不吃,猛地抬起头,嗓音低哑,透着股凶凶狠劲儿:“你们住在起?"
“嘶“楚雁川被身下猛然发狠顶弄
景非容根本无法反应,愣愣地问:“做什?”
“做你提前要做事。”
楚雁川神色很平静,语气很平常,声音很平缓,对比之下,景非容就像只突然迷路小鸡崽,扑棱着毛都没有长齐翅膀慌不择路,他无措地快眨几下眼睛,说:“可是昨晚才……”
“殿下不想就算,们出发去北域。”楚雁川稍理理领口,迈步朝座下走。
他才走两步,手腕便被把拽住,回过头,景非容红着脸不看他,微扬着下巴,说出来话还挺傲:“那就、那就做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楚雁川握住景非容手腕看向他,“小伤罢。”
景非容有那刻是想作罢,毕竟楚雁川是开古神尊,修为远在他之上,无论怎样都轮不到他来关心。可景非容却总觉得楚雁川瞧着虚弱,并非弱不禁风萎靡不顿,而是如常外表下掩着摇摇欲坠,偶尔会透出这样几分意思,让人难以深究。
偏偏景非容就是条求知欲旺盛好奇小龙。
“要看。”景非容说,并且他摆出个很有说服力证据,“就算帝君现在不给看,到时候上床,也样会看到。”
楚雁川没想到他突然这执拗,愣会儿,才道:“那也是三天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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