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雁川实在听不下去,将根树枝横到景非容嘴里,堵上他不住往外倾倒
“帝君也很温柔,会担心受伤,把很珍贵图腾给。还陪去人间过元宵,放花灯,会在来天庭路上给捎袋白桃蜜饯,他知道喜欢吃。”
“帝君也不嫌弃口欲期还没过,还让吃奶……”景非容脸上开始泛起诡异红,话题逐渐走偏,“在他身上做什他都允许,要换什姿势,跟他撒个娇他就同意,还次次都让射.在里面……”
楚雁川开始后悔为什要来这里静修。
景非容自己讲得都害羞,他将下巴抵在膝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揪着袖子,双漂亮桃花眼里闪着亮晶晶光:“帝君嘴巴好软,腰也软,屁股也软,腿又长,身上随便咬口掐下就会留印。嘴上总跟帝君道歉说自己不应该这狠,实际上开心极,巴不得帝君浑身都是牙印……”
他将下流话说得真挚又纯情,带着少年人坦率赤诚,仿佛要勾引得神树上开出桃花来。
景非容那个委屈巴巴啊,屁股在树旁坐下,抹着没出息眼泪,抽噎道:“帝君太坏,出去静修也不提前与说声,不声不响地就走,哪哪儿都找不到,也没人知道他在哪里。”
“今天是帝君消失第五十七日,想他。”景非容眼睛红红地抬起头,“从前百年都是眨眼便过,可现在日都难熬呢。”
“他把枯泽之境交给,接手结界后从未察觉到异状,后来逼着枯泽之境神官跟说实话,才知道帝君日日都会替肃清周围魔祟。他甚至……在结界外又加道隐界,暗中保护结界,防止它受到冲撞,那就不用那辛苦。”
“万帝君要静修个百年千年,该怎办啊……”景非容越说越崩溃,仰头大哭起来,眼泪不断往下掉,“没办法等他这久,若真是这样,就把自己冻到海里去,什都不想什都不做,等他回来再解冻……”
楚雁川有些头疼地按按眉心,随后神树降下枝桠,轻轻拍拍景非容肩。
“哎呀,认错。”景非容说许久,仿佛羞愧似,突然捂住脸,随即又抬起头,笑得得意洋洋,说,“噢!装!”
楚雁川硬.,拳头硬.。
“不过有点,很疑惑。”景非容双手托着下巴,有些不解,“帝君在床上,为什总是不出声,不肯叫呢?”
“明明叫起来很好听,尤其是忍不住哭时候,可是他总咬着唇不吭声,偶尔叫声,简直……”他扭头看眼神树,傲娇道,“算,你棵树怎会懂呢。”
然后他又反思:“大概是不够用力吧,或者帝君觉得不够爽,下次……”
景非容吸吸鼻子,抽抽嗒嗒,他看着神树,突然说:“不会。”
“帝君那爱,他舍不得让等太久。”
神树蓦地颤抖下:什?
楚雁川开始反思,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,以至于让五殿下如此笃定自己深爱他。
谈起情情爱爱,景非容又不哭,他拿袖子擦擦眼泪,开始跟神树诉说婚姻生活美好:“你知道吗,帝君真很好看,在六界见过无数神,无数人,还有鬼啊魔啊什,从未有人及他半分容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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