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雁川觉得胸口已经麻,只有在五殿下吸奶时才能察觉到丝疼痛。
他看着怀里人,毛茸茸个脑袋,留恋地黏糊在自己身前,嘴不肯松,手不肯放,无忧无虑地在玩他头发,仿佛只还没断奶小狗。
可有所留恋,又怎止景非容人。
许久,楚雁川哑着嗓子开口:“殿下。”
景非容松开帝君已经被吸咬得红肿乳尖,抬起头:
景非容瞬间呆呆地松口这好像是帝君第次主动亲他。
楚雁川抽出自己被吸得发红湿润手指,在景非容同样湿红唇上蹭蹭,然后他说:“殿下若是要吃奶,有更好选择,是不是?”
景非容已经分不清帝君这是明示还是暗示,整条龙都懵。
他喘着气,脑袋似乎空,但胸口却满满胀胀,心跳得极快,那说不定是疯掉前兆。
他猛地朝前咬住楚雁川唇,扯开他腰封扔到床下,将人往后推倒在榻上。
头,红着眼睛含糊会儿,才说:“不是故意,没有总想着那事……”
真没有想,景非容也不知道为什好端端就起反应,可能是帝君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治伤口时候刺激到,景非容自己都没发觉呢。
“没有说殿下不好意思。”楚雁川说。
景非容含手指时蹭些唾液在嘴角,楚雁川伸手替他擦掉。
帝君手很好看,修长漂亮,指尖纤细,还带着淡淡冷香。景非容抿抿唇,无辜地看楚雁川眼,然后张嘴含住帝君手指。
“嗯?”
他眼睛又红又亮,认真地望过来,两人在室暖黄余晖中安静对视。他们离得很近,楚雁川眼神却好像很远,美极双目有些深,仿佛盛千万年时光在里面。景非容看着他,觉得自己似乎被楚雁川目光包裹,被卷进那些漫长遥远岁月里——他也是真想跌进去,看看帝君过去。
余晖满室,晚风轻拂,两人对望良久,然后同时开口——
“帝君,好喜欢你。”
“殿下,们和离吧
景非容觉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制,帝君今日似乎没再克制,疼叫,舒服叫,受不住也叫,那声音里带着些压抑哭腔和喘息,说不出好听。
景非容想到自己曾跟神树说过帝君在床上不爱出声,他现在觉得神树可能是棵许愿树,自己愿望成真。
从早上直到日暮将近,最后两个人嗓子都哑——楚雁川是叫哑,景非容是哭哑。
结束后谁也不想动,景非容手抱住楚雁川腰,嘴里含着帝君乳尖,餍足地闭上眼,时不时吸两口奶。
他另只手指缝里还缠着楚雁川发尾,舒舒服服地用手指摸着卷着,爽得人龙不分。
楚雁川神色未变,只是看着景非容,手指在他嘴里搅下,按住他湿软舌尖,用指腹来回擦蹭,水声黏腻暖昧。
景非容与他对视,而后轻轻咬咬楚雁川指尖,舌头缠上去,吸奶似吮着帝君手指,发出轻微啧啧声。
“唔
景非容挺不满足地含糊声,因为楚雁川好像要将手指抽出去,而他口欲犯便止不住,狗似叼着不放。
楚雁川往回缩手,他便往楚雁川面前凑,不肯松口,最后两个人鼻尖相对凑在起,楚雁川盯他片刻,在他嘴角上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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