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家,当然就是寝殿啦!”景非容大言不惭。
两人起回昀紫山,没过会儿景非容想起他白桃蜜饯和花灯还在端颐山,便折回去拿,临走前吩咐侍神带帝君熟悉下昀紫殿。他离开时楚雁川直看着他背影,景非容跑到殿门口,又回身,正对上楚雁川视线,于是冲他挥挥手,说:“帝君,出去下,很快回来
哗啦啦,串人走进来,分别是景非容父尊以及他四位哥哥姐姐。
“说非容怎早就不见人影。”景非泽笑着说,“果然是在帝君这儿。”
景非烟顺口问:“这早来骚扰帝君,做什呢你?”
楚雁川平静道:“他刚刚亲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“那呢?”
景非容茫然:“好几万岁……”
楚雁川不说话,看着他,脸“你瞧,这样年龄差,你说你是夫君,这谁能信啊”表情。
“不能光看年纪!”景非容急,说,“们婚书还在天庭呢,上面都写着!帝君你当时元神不稳,还给你渡龙灵。们起去人间过元宵放花灯,帝君你知道喜欢吃白桃蜜饯,经常给带……那花灯还有蜜饯,就在大哥书房里放着,这就去拿来给你看……”
他说着就要起身,楚雁川却拉住他手,说:“好,信。”他语气跟哄小孩似,景非容红着眼睛看他。
头吧,好想你。”
这些年来,每次梦见你,你都会摸摸头,现在再摸下吧。
楚雁川没有说话,抬手轻轻摸摸景非容脑袋,然后问:“为何想?你是儿子?”
景非容抬起头,眼泪挂在下巴上:“……”
楚雁川看着他,仿佛要从他脸上找到自己影子,斟酌下,才问:“难道是,孙子?”
景非容脸红到脖子根,飞快起身,跌跌撞撞地跑出去。
老天!只是亲下老婆而已!为什要经历这样社会性死亡场面!
陪帝君在端颐山上待几天,野林山花也看过,山脚河也趟过,人间珍馐也尝过,该熟悉人也熟悉,景非容连哄带骗,要帝君跟他回昀紫山,过二人世界。
“那是帝君原来家。”景非容认真地说。
“原来家?”楚雁川微微蹙眉,“那后来家呢?”
“你生气。”楚雁川说。
“没有。”景非容又抱住他,闷闷地说,“哪里舍得。”
就是有点遗憾,你都忘记,都不知道有多喜欢你。
抱着抱着,景非容嗅嗅楚雁川身上冷香,有些蠢蠢欲动,他哼哼唧唧地在帝君侧颈蹭来蹭去,又点点往前,亲亲他下颚,亲亲他脸,楚雁川倒没抗拒,只是直看着他。某龙得寸进尺,开始往帝君嘴角亲,舔舔帝君唇瓣,又咬口,正要哄骗帝君把嘴张开,突然有人敲门:“帝君,醒吗?”
景非容猛地直起身,红着脸跟楚雁川对视,楚雁川说:“醒,请进。”
“是……”景非容憋很久,还是忍不住,他说,“是你夫君!”
楚雁川有些惊讶:“这合理吗?”
“怎不合理!”合法配偶身份遭到质疑,景非容激动,“帝君怎可以不相信呢!”
“你几岁?”楚雁川问他。
景非容迷茫:“快八千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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