兆亲情淡薄,外公走后,他在这个世界上亲人除妈妈,就剩龚叔家,他把龚巧当亲妹妹疼,听见龚叔说起小姑娘,眼底浮起淡淡笑意:“喜欢就好。”
“你啊就是太溺爱她,她个高中生用不着这好电脑,”龚叔笑着说,“查过,说是那电脑是什最好配置,要两万多.”
“不贵,巧巧是美术生,以后想学设计,电脑不好用怎行。”宣兆说。
“这些老人家也不懂,”龚叔摆摆手,“老老。”
“叔,以后这晚你不用亲自来接,随便找个人就行。”宣兆说,“早点回家。”
“那不行啊,龚叔接送你二十多年,交给别人不放心啊,”龚叔稳健地把着方向盘,“你爷爷走之前和说最后句话,就是要照顾好.”
话音戛然而止,龚叔怕宣兆想起不好事情,把没说完半句话吞进肚子里。
宣兆笑笑没说话,转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夜色,高楼林立,窗户里亮着盏又盏灯,却没有盏是为他而点亮。
这时候,手边手机忽然振动下,进来条信息,发件人是个陌生号码——
“老师,是王凤琴儿子陈威,妈和你说过情况吧。咱明天在哪儿上课啊?要不你来学校呗,下午三点半就没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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