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!”岑柏言烦躁地掐灭烟头,巴掌呼在陈威后脑勺上,“你能别这吃冰棍儿吗?”
陈威个趔趄,无辜地问:“又咋啊?”
“你那破冰棍,别吃,赶紧丢。”岑柏言抓刘海,脸不爽地迈步走。
陈威莫名其妙,掏出手机给宣兆发条消息:
——老师,你把柏言怎?你俩聊天聊崩?
他也会当着陈威面那样喝水,也会喊陈威小朋友,也会让陈威给他擦脖子吗?
这个念头猛地浮现,岑柏言立刻个寒噤,觉得自己够他妈有病!
估计是半年多没谈恋爱,没找个货真价实美女牵牵手约约会,看见个长得漂亮男都能浮想联翩。
妈,有够操|蛋!
陈威完全没能察觉岑柏言此刻心里放个二踢脚,和岑柏言说:“要不你下次和起去听呗,听你就知道老师人多温柔。说也不是不爱学,就是看见英语单词就头疼,他说给带他自个儿配宁神草药包,放口袋里闻闻老有镇静功效。哦对!老师还说双十那天酒吧有演出,给留张票让去看.”
“你就这背叛组织?说好十分钟回来呢?”回寝室路上,岑柏言左手根烟,右手根冰棍,嘬口冰棍吸口烟,“那瘸子给你什好处?”
“怎说话呢!你骂谁瘸子呢!”陈威怒目而视,“不许你对老是大放厥词,放尊重点!”
“.”岑柏言差点儿没被吸进肺里那口尼古丁给呛死,“昨儿是谁口个死瘸子?”
“往事不要再提,就让昨日愚蠢成为过去。”陈威把自己那根冰棍拆。
“看你今日也不聪明。”岑柏言冷笑着嘲讽。
家教周两次,分别在周三和周五。
周五傍晚,陈威准时出现在知行楼咖啡馆,后面跟着个面无表情岑柏言。
“你不是不来蹭课吗?”陈威说,“你不说你英语够牛|逼,四级随便裸考。”
岑柏言心里那个二踢脚“轰”地炸开,也不知道是不是陈威叽叽喳喳太烦躁,他看陈威怎看怎不顺眼,于是偏头冷冷瞪他眼:“你他妈能安静会儿吗?”
“.人董存瑞炸碉堡,你炸干嘛啊,吃错药?”
陈威嘀咕声,把雪糕塞进嘴里舔口,巧克力沾着上嘴唇,陈威伸出舌头舔掉。
岑柏言眼前立即浮现出副画面——
偏西阳光披在宣兆肩上,冰冷银框眼镜在他脸上都显出柔软质地,他喝水前习惯性地舔下唇珠.
“你是不知道啊,瘸.呸!宣老师脾气忒好,刚开始确实想气他,怎胡来他也不生气,就笑眯眯地看着,”陈威回忆起宣兆眼神,那双桃花眼属实是水光潋滟,看谁都带着三分温情,“个大老爷们都被他看心跳加速,操!要不是老子比旗杆还直,真要被他盯弯.”
岑柏言夹着烟指尖顿,突然没滋没味地来句:“别多想,他就是长得好,看谁都这样。”
陈威没听见岑柏言这句话,自顾自地说:“他讲课也讲好,老容易懂,感觉前半生所有英语老师加块儿都没他会讲课。”
岑柏言见陈威满面春风这样儿,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莫名其妙念头——
那瘸子给这傻大个儿下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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