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试衣间穿上看看。”岑柏言不由分说地把毛裤把宣兆怀里塞,他和篮球队那帮大老粗待惯,手里每个轻重,宣兆又被他推个踉跄,岑柏言赶紧拉住他,皱眉说:“轻轻碰就倒,说你是个娇气花瓶吧,中看不中用。”
宣兆为难地看看怀里那件毛裤,还想挣扎挣扎:“柏言,.”
“小花瓶,你乖乖闭嘴负责让捯饬就行,赶紧穿去。”
岑柏言对这件传说中保温效果好绝毛裤非常满意,又凝眉打量宣兆身上那件薄薄长裤,这瘸子大冬天还穿这点儿,活该腿疼。
他盯着宣兆下|半|身眼神又是嫌弃又是不爽,就好像宣兆没穿裤子裸着出门似,“啧”声说:“你这裤子能叫裤子吗?穿约等于没穿,给当垃圾袋都嫌薄兜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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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裤子.就不试吧?”宣兆看着岑柏言拎过来件加绒加厚大毛裤,面露难色。
虽然宣兆现在人设是个饭都吃不饱穷学生,但东家即使扮着穷,对审美还是有着很高要求——为贯彻贫穷人设,他网购大堆均价三十元衣服裤子,然而便宜货样子和款式丑超出他承受范围,宣兆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把身子往这种丑东西里套。于是他又额外花费上千个三十元,联系家定制服装厂,要求是“简约好看,版型大方,同时要有种让人眼就能看出来廉价感”。
从宣兆眼光来看,这件毛裤实在是品味欠佳,黑蓝相间,在口袋和裤脚是豹纹花色,仿佛穿上它就能去爱斯基摩人老家永久定居。
“腿脚不太方便,”宣兆抿抿嘴唇,刻意接近岑柏言这久,他第次有种转身就跑冲动,“就不试穿。”
店员在边上“扑哧”笑。
凭心而论,宣兆是个极其有涵养人,这辈子都没说过半个脏字。他出身名门,小时候外公和母亲对他管教得非常严,后来家里生变,他被逼着夜长大。宣兆自律到几乎可以称之是自虐般严苛,他很清楚,他优秀和出色本身就是对万千山和那个女人报复。
然而,饶是宣兆涵养再好,这时候也忍不住在心里爆出声“操|你大爷岑柏言!”
“要是你,”岑柏言继续对宣兆这条薄裤子品头论足,“就把这玩意儿扯回家当保鲜膜用,薄薄片,防止窜味儿还能防测漏.”
宣兆额角跳,佯装匪夷所思样子,说道:“不是给你妹妹试穿
岑柏言拎着裤子前后看看,觉得好像是有点儿浮夸,他拎在手里都觉得沉甸甸,这瘸子细胳膊细腿,指不定还没这条裤子重。
他刚想说换条吧,就听见店员插嘴道:“这是们店里最保暖条裤子,保温效果好绝,不少风湿病老寒腿客人都穿这条呢,最适合腿脚不好人过冬”。
“就这条。”岑柏言听这话立即拍板。
店员窃喜着想还真有冤大头花两千块钱买这裤子,突然感觉背后凉,那位直笑得和和气气跛脚客人看她眼神怎那冷?再转头看,宣兆还是那副温柔和煦样子。
“难道是看错?”店员在心里嘀咕句,“这好看爱笑客人怎会有那种眼神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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