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抬脚重重踹门板,脆弱塑料板发出巨大声“砰”。
宣兆咳得直不起腰,打开隔间门,拄着拐杖狼狈离开。
着个口罩叠破纸过冬是吧?”
宣兆微怔,他和岑柏言离得很近,岑柏言穿着单薄球衣,胸膛起伏时甚至能隐约看出肌肉形状;他鼻腔里满是岑柏言运动过后味道,并不难闻,是种很特殊雄性荷尔蒙气味。
“你这聪明,”岑柏言低头,逼迫宣兆和他对视,“别说你看不出来那些衣服是给你。”
宣兆怔愣良久,才往边偏过头,忍耐着想要剧烈咳嗽冲动,嗓音沙哑:“你可以不管吗?”
岑柏言没说话。
“知道你把当成个很穷朋友,”宣兆故意曲解岑柏言用心,说出来每个字都带着恰到好处压抑和苦涩,“你不用.不用过分关照,不至于穷到吃不上饭、穿不起衣服。”
——原来他以为是在扶贫啊。
岑柏言喉头哽。
“你不要再管,”宣兆实在忍不住,抬手捂着嘴咳出声,“咳咳咳.那些衣服太贵,穿不起。围巾和帽子上次戴,已经重新洗过.咳咳.”
“别人做慈善还能拿个锦旗,做慈善还要被你作践是吧?”岑柏言爆句粗口,冷笑声,“行,宣兆,要是再上赶着操心你,就和你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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