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眉心跳,用力闭闭眼:“叔,你和万叔叔认识那久,想问你个事儿。”
“什事儿?”
“小时候听过些关于万叔叔传闻,”岑柏言说,“是真吗?”
王叔叔顿。
宣家那位小少爷是怎说来着?
来电显示是“姓王”,岑柏言回想下,应该是万叔叔朋友。
家里有时会来些客人,都是万千山生意场上认识,岑静香会拉着岑柏言起去应酬,岑柏言最不耐烦这种场合,但禁不住母亲三令五申要他提前“拓展人脉”。
“喂,王叔叔?”岑柏言接起电话,“您这个点儿怎给打电话?”
“柏言啊,”电话那头,王叔叔声音难掩喜悦,“你妈妈说你大早要赶飞机,叔叔知道你肯定醒着,提前打电话恭喜你。”
岑柏言不明所以:“恭喜?”
头点根烟,深深吸口。
宣兆说已经摆正对他态度,可以和他像朋友那样自然相处,他应该如释重负才对。
可他却感到莫名烦躁,胸膛就和块铁板似,宣兆话在上面泼壶油,烧红铁板发出焦灼“嘶嘶”声。
宣兆对他来说只是哥朋友吗,像是陈威那样朋友?
岑柏言吐出口烟圈,立即给出否定答案。
“如果他很排斥改姓这件事,那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要说;如果他不排斥,可以适合向他透露些信息。”
岑柏言这反应,应该属于前者吧?
于是王叔叔清清嗓子,含糊带过说:“这些也不清楚,你也知道,和你爸——你万叔叔,就是生意上有合作,其他也没听说什啊。”
“知道,”岑柏言沉声说,“挂。”
“是啊,今天不是你爸爸生日吗?在五星酒店摆可大排场——”
岑柏言打断他:“是叔叔。”
“过今天就是爸爸啦!”王叔叔笑得很精明,“你爸妈要给你改姓,你以后就正式进老万家族谱啦,你爸那大产业以后总有你份,你以后可别忘王叔好啊,这次回来咱们起吃个饭.”
岑柏言脑袋蒙,皱眉说:“改姓?什时候说要改姓?”
“你妈妈都在她们太太圈说好几轮,”王叔叔说,“你不知道啊?”
宣兆对他而言.似乎更特别些,但他到底特别在哪儿?
岑柏言越想越烦,,bao躁地在边垃圾桶上踹脚:“操!”
他抬手撸把头发,对着烟屁股猛吸口,把烟头按灭,眼皮莫名其妙地跳起来,在经历番挣扎之后,掏出手机,找个问答网站,提问道——
有个朋友想知道,个男从小到大都喜欢女生,也谈过恋爱,那他性取向会改变吗?
手指刚犹豫地点下“发送”,电话就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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