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星空头像沉寂第五天,岑柏言在阳台上口气抽五根烟,愤愤地对天发誓说他要是再搭理宣兆就让他这辈子找不着女朋友!
过度吸烟后果就是嗓子撑不住,岑柏言接下去三天抽光五包玉溪,场球赛结束后,他在更衣室扒着墙,差点儿没把肺咳出来,直起身来突然想如果宣兆在就好。
如果宣兆在话,会敲敲他额头,笑着说小朋友要少抽烟啊,然后往
借口,全他妈是借口!
岑柏言在边听得清清楚楚,往常宣兆温和声音总能抚平他焦躁,但现在却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愈发旺盛。
陈威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什,问宣兆说:“柏言就在边上呢,你要不和他说两句?”
岑柏言眉心剧烈跳。
宣兆在电话那头沉默三秒,旋即淡淡道:“不用,你替问好吧。”
如果宣兆真喜欢他,知道他生病,就应该立刻飞奔到他身边,照顾他、陪伴他,就像.就像他对宣兆做那样。
这念头猝不及防在脑海里出现,岑柏言心头猛地跳,这场突如其来高烧像是点星火,把他直压抑着某种情感“轰”地点燃,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开始熊熊燃烧。
喜欢他.喜欢他吗?
怎会喜欢上个男人?
火焰在血管里冲撞着,“喜欢宣兆”这个念头就像是最凶恶猛兽,旦出笼就再也抑制不住,心跳霎那间变得极具强烈,几乎就快要冲破胸膛。
那个体温计拍张照,昏昏沉沉地发给宣兆。
等消息发出去,他才猛然惊,觉得自己真他妈是贱!
那死瘸子都晚上不搭理他,他还上赶着犯什贱?!
刚想要把消息撤回,岑柏言抿抿嘴唇,犹豫着收回手。
也许他看见烧这厉害就会找呢?
“嘟”声随之响起,岑柏言心头重重沉。
“要你他妈多此举!”他烦躁得很,对陈威骂道,“你丫放屁怎不知道脱裤子呢你!”
“.你又犯什癔症呢你?”陈威敢怒不敢言。
最近岑柏言脾气,bao得很,就和个火药桶似,随时都能被燃爆,弄得他也惴惴不安。
火药桶岑柏言铁心要和宣兆较劲,他单方面地开始场角力,好像他再去找宣兆就是输似。
岑柏言轮廓分明下颌线条紧紧绷起,生着病大脑无法承载如此浓烈情绪,他“砰”头栽倒在书桌上。
两个小时后,陈威起床撒尿,发现滚烫像火球样岑柏言,火急火燎把人抗进校医室。
岑柏言身体底子好,打针吃药,睡觉就生龙活虎。
身体上病好,心病却难医。
哪怕是知道他快要烧死,宣兆也没有联系过他,只是给陈威打通电话,说接下来学业繁忙,不能继续辅导陈威功课。
人在生病时候果真会变得脆弱,岑柏言看着联系人那栏宣兆头像,喉头忽然阵阵发酸。
宣兆头像是片星空,和他这个人样沉静。
岑柏言却静不下来,他擤把鼻涕,趴在桌上,越想越觉得委屈。
宣兆不是喜欢他吗,他都烧成这逼|样,宣兆怎还不管他?
他那些前女友个个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似,有这瘸子这样喜欢人吗?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