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第次在这近距离看着岑柏言,今天岑柏言和往日不同,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危险气息,凝视着他眼底是挥之不去侵略感。
“你想说什?”宣兆在岑柏言铺天盖地雄性荷尔蒙覆盖下,连呼吸都觉得压抑,“来取笑痴心妄想?”
岑柏言脸又逼近寸,两个人嘴唇几乎就要贴在
“是那个叫卓非凡师兄?还是你疼爱小诺师弟?还是别什人?学校里?酒吧里?”岑柏言却不打算就此罢休,他几乎就要被汹涌热烈情感压垮,心火越旺就越是口不择言,“宣兆,你不是喜欢吗,这快就另有新欢?你喜欢到底值多少分量,还是就和那个日记本样,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处理掉垃圾?”
“没有,”宣兆终于听不下去,秀致眉头紧紧皱起,出声打断岑柏言,“没有,没有男朋友。”
岑柏言重重呼出口气。
宣兆额头抵着门,胸膛剧烈起伏:“可以吗,满意吗?”
岑柏言微微顿。
“谈什?”岑柏言松开宣兆耳垂,嗓音低沉暗哑,“谈你要怎赶走,怎不接电话不回消息,打算怎这辈子都不再和联系?”
宣兆浑身颤,在禁锢中艰难地偏偏头:“你先.先松开。”
封闭楼道里丝天光也透不进来,两个人靠这近,岑柏言才能看见宣兆现在是什样子。
他乌黑发丝沾着水汽,脸上毫无血色,只有耳廓那圈是红,耳垂更是红仿佛要滴出血来,上面还残留着他浅浅牙印。
“宣兆,你他妈少自以为是,你以为你是谁?啊?”
“岑柏言,”宣兆第次出现种类似于“凶狠”情绪,他像是只被逼迫到绝境走投无路困兽,低吼出来每个字都无比凌厉,“你大可以去找你女朋友,去谈你恋爱,不就是要承认非你不可吗?对,是这样,喜欢你,躲着你也是因为喜欢你,是变|态,控制不自己喜欢你,岑柏言,这说你满意吗?”
身后陷入片沉寂,除粗重呼吸声,什也没有。
宣兆自,bao自弃地闭上双眼,紧紧咬着后槽牙,两颊紧绷,十根指尖细细地颤抖着。
不知道过多久,箍在他腰上那只手松开,岑柏言火热手掌缓缓向上,经过宣兆起伏胸膛、纤细脖颈,最后掐住宣兆下巴。
岑柏言手腕轻轻动,强迫宣兆转过头来,他在黑暗中低下头和宣兆对视,言语间唇息扑打在宣兆发白嘴唇上:“宣兆,你喜欢。”
岑柏言身体往前压,与此同时扣在宣兆腰间手臂回拉,宣兆整个人都仿佛要陷进他身体里般,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紧贴在起。
“你想对见钟情就见钟情,想喜欢就喜欢,想把赶走就把赶走,”岑柏言喉咙里像被揉进把粗粝沙,由于过于激动而眼圈发红,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隔着衣料,宣兆能感受到岑柏言剧烈心跳,他咬咬毫无血色下唇,无力地闭上双眼:“柏言,不知道喜欢你会让你这难受,很抱歉。”
“你已经有男朋友,是谁?”岑柏言把宣兆摁在门上。
宣兆闭口不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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