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不设防,被这刻柔软迎面击中,温声说:“腿脚不好,跑不快。”
“那也不能吓着你,万摔跤呢?”岑柏言不动声色地扯扯浴袍下摆,遮住某个失礼身体器|官。
他
“干嘛!”宣兆忍俊不禁,抬头瞪他眼。
他眼睛里还有没散去水气,睫毛刚才被岑柏言亲得湿漉漉,上挑眼尾也被吮出不明显绯色。
岑柏言盯着宣兆漆黑如深潭瞳孔,如同被什蛊惑般,鬼使神差地问:“这里——”
他大而有力手掌扣住宣兆侧腰,沉声问:“是不是有颗红痣?”
宣兆愣愣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回家又腻歪会儿,隔天两个人都有早课,必须早休息。
岑柏言抱着宣兆讨要个晚安吻,也许是借着夜色掩护,这个吻比之前都要来得放肆和大胆。
“柏言.”
宣兆只手抵着岑柏言胸膛,另只手被岑柏言牢牢攥着,就快要在岑柏言疾风骤雨般攻掠中窒息。
岑柏言冲澡,棉质浴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发梢上还没吹干水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,最后“啪”地隐没在精壮胸膛里。
昵动作,宣兆偏头躲开岑柏言手:“什奖励。”
“奖励明天还带你来吃包子。”岑柏言说。
宣兆面色僵:“.”
“开心傻?看把你乐。”
宣兆扯起嘴角:“受宠若惊。”
扣在腰间手指越收越紧,衣料也无法隔绝岑柏言手心热度,宣兆整个人都像被烧起来。
他腰非常敏感,岑柏言食指在腰窝轻轻按,宣兆如同触电般浑身颤,股热流迅速在身体里升腾而起,他咬着牙才没有嘤咛出声,棉拖鞋里十根脚趾止不住地蜷缩。
半晌,岑柏言忽然甩甩头,泄口气,弯腰把头埋进宣兆颈窝,闷声闷气地说:“算,还是慢点儿,别吓着你。”
话说出口他又不太甘心,鼻尖抵着宣兆锁骨凹陷地方蹭蹭,闻着宣兆身上清淡草药香气。
“世界上你这样花瓶就个,还是长脚,吓跑怎办。”
小太阳没有打开,宣兆却觉得太热,好像有数不清汗争先恐后地要从毛孔里喷涌出来,他双腿倏地软,就快要站不住滑落下去,岑柏言把揽住他腰,把他整个人捞进怀里。
紧贴唇舌分开,宣兆胸膛微微起伏,全身重量都在岑柏言身上,嘴唇微张,失神小口喘着气。
“兆兆,”岑柏言突然这喊他,嗓音比平时更要暗哑低沉,“兆兆。”
宣兆“嗯”声,心跳如擂鼓。
岑柏言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,环着他腰遍遍地喊他:“兆兆,兆兆,兆兆.”
岑柏言在桌子底下牵起宣兆手晃晃,又是心疼又是心酸。
小瘸子也太好哄,几个包子就能把他哄得乐乐呵呵。岑柏言自动脑补出副悲惨场景——宣兆缩在破破烂烂小屋里,舍不得吃舍不得喝,饿就泡个方便面充饥。
他从小到大都这过来吧?
岑柏言叹口气,揉揉宣兆掌根最柔软那个位置:“以后每天都有好吃,蛋糕、双皮奶、杏仁膏、香蕉船,什好吃咱就吃什。”
宣兆胃里泛起酸气还没压下去,闻言太阳穴猛地跳,差点儿就呕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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