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兆洗漱完回到屋里,看见餐桌上摆出甜豆浆和豆沙包,霎时额角跳。
“查过资料,爱吃甜也不能总吃,对胃口不好,”岑柏言往豆浆里加半勺
岑柏言撇撇嘴,模样看着有点儿委屈:“早上起来洗条内裤。”
宣兆假装没听懂他言外之意,从被窝里伸出手掌,摸摸岑柏言脑袋,哄小狗似说道:“年轻人,火气旺,给你熬点儿下火凉茶。”
“你就装傻吧,”岑柏言偏头在宣兆手腕上咬口,他没舍得用力,牙齿力道很轻,盯着宣兆眼神却是恶狠狠,“迟早都是。”
宣兆抿嘴笑笑,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用满怀纵容和耐心眼睛看着岑柏言,岑柏言觉着自个儿也确实是火大,宣兆就这瞅他眼就弄得他口干舌燥。
“起床,”岑柏言在宣兆腰上拍下,“吃饭,吃完饭复习。”
宣兆还诧异他这回怎这讲道理,抬眼就见到岑柏言从口袋里摸出串钥匙,挂在手指尖上得意洋洋地晃晃。
宣兆眯着眼:“什东西?”
“钥匙啊,”岑柏言快速眨巴几下眼,笑得很不正经,“刚出去买早点,回来路上遇见个摆摊锁匠,顺便把你这屋钥匙配两把。”
宣兆:“.”
“害臊什,你又不裸睡,占不着你便宜。”岑柏言隔着厚厚棉被抱住宣兆,毛茸茸脑袋埋在宣兆颈窝蹭蹭,“钥匙也配,挂在你那上边,你随时可以进屋。”
沉溺东西。
“嘶——”第二天清晨,岑柏言推门进来,立即倒吸口凉气,皱着眉说,“你空调呢?”
宣兆在被窝里动动,伸出只手,睡眼朦胧地说:“昨晚上热,就关。”
“热个屁热!都快零下还热!”岑柏言大步冲上去,把抓住宣兆手塞回被窝里,拿起遥控器把室内温度跳到28度,斜觑着宣兆,没好气地说,“这耐寒,你是爱斯基摩人造花瓶吧?欢乐谷里边不是有个冰雪世界吗?把你送里头去和企鹅作伴呗?”
“.”宣兆投降,“错。”
岑柏言进期末考试周,最近几天都早起泡图书馆温书,晚上画材料图睡得也晚。
“都有黑眼圈,”宣兆看着岑柏言脸,下巴上也冒出青色胡茬,“没休息好?”
“学习就够累,”岑柏言意味深长地说,“你还总要到梦里撩拨,能休息好吗?”
“.”
这家伙耍赖功夫流,就不该关心他!
宣兆被岑柏言重量压得喘不过气:“你好沉。”
“哦对,”岑柏言抬起头,对宣兆挑下眉,“如果你想要裸睡话,也可以满足你。”
宣兆忍不住笑出声:“暂时不需要,谢谢。”
“那你什时候需要?”岑柏言按着宣兆肩膀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。
宣兆突然仰起头,在岑柏言鼻尖上亲下:“还不确定。”
岑柏言拍拍宣兆脸:“算你识相。”
宣兆早晨睁眼后有些犯晕,迷糊会儿才反应过来:“你怎进来?你又偷钥匙?”
岑柏言脸不红心不跳,理直气壮地说:“是你男朋友,拿你钥匙能叫偷吗?”
宣兆从鼻腔里淡淡地哼声:“不问自取就是贼。”
“那以后不偷。”岑柏言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