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鬼才信。”岑情嗤声。
岑情吃完饭打扮起来就出门,宣兆没问她去哪儿,倒是岑情先憋不住,离开前扭头喊宣兆:“哎,瘸子,晚上怎去你那酒吧?”
“地址发给你,六点半侧门见。”宣兆笑着说。
岑情今天是披发,化淡妆,显得她巴掌脸尤其精致,她拎着个logo明
“晚上说好有演出,带你进去。”宣兆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要你装好人,”岑情说话贯直白,甚至还有些刻薄,“别以为你在这儿讨好,就不讨厌你。看见你这个瘸子就恶心!”
宣兆笑而不语。
“笑什?”岑情问。
“没什,”宣兆垂眸遮住眼底冷色,“你和你哥哥不太像。”
岑柏言掩唇干咳两声:“把卡给她随便刷。”
“.”宣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“你这也叫劝呐?叫收买。”
岑柏言放下筷子,冲着宣兆抬下巴:“那你说说,你上午怎劝她老实住家里?”
宣兆脸色也有些不自然:“明晚酒吧有个网红歌手来开见面会,答应带她免票去看。”
“你这也叫劝呐?”岑柏言眼底浮出戏谑笑意,故意阴阳怪气地学宣兆话,“你这叫——收、买!”
也没有发出来。
岑柏言,岑柏言,岑柏言.
宣兆默念着这个名字,心头泛起刺痛感愈发明晰,他突然重重闭闭眼,反手拧开水龙头,接捧凉水重重泼在脸上。
岑柏言赶在岑情打电话告状前秒拦下她,兄妹两个在屋子里聊大约有半个小时,最后是岑柏言个人出来。
“她不吃饭,”岑柏言说,“们自己吃。”
岑情撇嘴,脱口而出道:“他就是个傻,爸给他房子他都不要。”
宣兆眉梢挑。
岑情意识到自己说多,连忙噤声,想想又补句:“们家再有钱也和你没关系,你别巴着哥。”
“你们家钱啊.”宣兆用筷子扎起个素丸子,“不是很感兴趣。”
——因为那本来就是。
宣兆好笑地摇摇头,旋即又无奈地说:“都是下下策。”
“暂时用这些下下策让她先缓缓,”岑柏言说,“她总能慢慢理解。”
当天晚上,岑柏言在书房打个地铺睡,腰酸背痛晚上没休息好,天亮就钻到宣兆床上补觉去。岑情到中午才起来,宣兆正把做好饭菜往书房端,恰好撞见开门岑情,笑着问她饿不饿。
岑情对宣兆没好脸色,宣兆也不介意,温和地说:“听你哥哥说你喜欢海鲜,做油焖大虾和糖醋鱼,来吃点吧。”
岑情瞧着挺有骨气,脸“死也不吃你做饭”倔强表情,进门闻见香味又遭不住饿,冲宣兆冷哼声,坐到桌边大快朵颐起来。
宣兆点头,担忧地问:“她还好吗?”
“平静些,现在小姑娘看小说看漫画,其实什都知道,没那古板,”岑柏言给宣兆盛碗汤,语气轻松地说,“她就是时间接受不。”
“嗯。”宣兆轻叹口气。
“吃饭还唉声叹气,长胖指标还能不能达成?”岑柏言用筷头夹夹宣兆脸颊上肉,调侃道,“别瞎操心,小情那边劝住,她暂时不会告诉家里边。”
“你怎劝?”宣兆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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