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兆兆,你可以帮帮吗,”岑柏言抬起头,被渴望浸透湿润乌黑双眸紧紧盯着宣兆,“就当——救救。”
宣兆瞳孔倏然收紧,这是他曾经对岑柏言说过话!
岑柏言低低笑,大掌牵住宣兆手腕,缓慢地往身下带。
“就用手,好不好?”岑柏言粗重喘息喷洒在宣兆侧脸。
宣兆心跳快仿佛要穿透胸膛,他看着眼前这张英俊脸,忽然觉得整个人漂在云端之上。
宣兆心里“咯噔”下,垂眸说:“快睡吧,很晚。”
他挣挣手腕,却挣不开岑柏言铁箍似手掌。
“兆兆,难受。”岑柏言说,嗓音低沉。
他经常在亲昵时候喊宣兆“兆兆”,但这次却格外不同,每个字都蕴含着令宣兆心惊肉跳热度。
“你.”宣兆喉结上下动,偏开头避开岑柏言赤裸裸凝视,“难受就去医院。”
你再不下来,过去踹你。”
“你那小瘸腿,可别折腾,”岑柏言在被窝里翻个面儿又打个滚,趴在床上对宣兆说,“让在这儿睡吧,地铺又湿又冷,昨晚夜睡不着,现在背还疼。”
书房本来就那点地儿,岑柏言米八几大高个,蜷在地铺里腿都伸不直。何况现在是隆冬最冷时候,夜里温度能到零下,虽然开空调,但地板渗出来冷湿气是挡不住。
宣兆捏捏眉心:“那你老实点。”
“收到!”岑柏言立即滚到床侧缩着,整个人绷成条直线,痞笑着说,“此致敬礼!”
空气都是烫,热,岑柏言强势又不失温柔,牵着宣兆手停留在小腹,却没有再进步动作,只是遍遍地征询宣兆意见:“好不好?好吗?兆兆?”
怎办,怎办,宣兆轻轻闭上双眼,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岑柏言。
“好乖。”岑柏言低笑出声,垂头亲吻宣兆颤抖眼睫。
夜很深,被单角垂落在地,随着床铺“吱呀”声而轻轻晃动。
宣兆手心阵烫过阵,岑柏言喘息在他耳畔起起伏伏,宣兆紧咬牙
“医生就在身边,”岑柏言猛地把宣兆按在床上,紧接着整个人覆在宣兆身上,只手撑着宣兆耳畔,“可他却不救,他是不是很坏。”
宣兆胸膛微微起伏,他这才发现,岑柏言竟然赤裸着上半身,肌肉线条明显却不夸张胸膛抵着他,两个人心跳紧贴在起。
“他.”宣兆难得有词穷时候,“他也不知道怎办。”
“他明明知道。”岑柏言低下头,细细啄吻宣兆侧颈。
“柏言.”陌生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,宣兆十指猛地揪住床单,“你走、走开.”
开着暖风空调发出细微“嗡嗡”声,宣兆刚洗完头,柔软乌黑头发搭着前额,皮肤白皙近乎透明,脖颈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。
他弯腰从衣柜里抱出床被子,俯身时露出段柔软劲瘦腰线,岑柏言下意识地想看看那颗红痣,但宣兆很快直起身,那段漂亮流畅到惊心动魄腰线隐没在宽松上衣里,岑柏言口干舌燥。
宣兆上床,刚要把新床被子展开,手腕忽然被岑柏言紧紧攥住。
“嗯?”宣兆扭头。
岑柏言眸色比平时更深,眼底渐渐浮出不加掩饰渴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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