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言是真担心宣兆身体。
他对宣兆腿疾到底如何没有概念,毕竟岑柏言伤过最重次不过是初中打球小指略微骨裂,连石膏都没打就自己愈合。宣兆平时看着都和没事人似,除走路有点儿跛,其余时候都和正常人没区别,他也从来没和岑柏言说过疼——直到岑柏言无意中发现宣兆最近频繁地吃止疼片。
其实他也疼吧?他怎从来不说呢?
岑柏言除懊恼自己粗心,更多是对恋人心疼。
“那是你妹妹呀,”宣兆往岑柏言身边挪挪,温声说,“是你亲人。”
宣兆抬眼看着岑柏言,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疯,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什见义勇为?”
“还得提醒提醒你是吧,”岑柏言磨磨后槽牙,字顿地说,“小、兆、哥、哥?”
这称呼.
宣兆眨眨眼,猜到是怎回事,歪头笑笑,清清脆脆地应声:“哎!”
岑柏言没绷住给气笑:“你哎什哎,昨晚上问你怎回事你还不说,到底受没受伤,那耍酒疯疯子没伤着你吧?”
岑柏言发现岑情对宣兆态度发生很大转变,这种转变突如其来,几乎是在夜之间。
前天岑情还对宣兆各种不顺眼,觉得这个瘸子勾|引自己哥哥,结果第二天,岑情不仅乖乖和宣兆同桌吃饭,还叫宣兆“小兆哥哥”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岑柏言担忧岑情怕是又有什歪主意欺负宣兆,趁着宣兆饭后低血糖犯困功夫,把岑情拽到边,警告她别捣乱。
岑情翻个白眼:“哥,你想到哪儿去,昨晚酒吧不是有个女喝醉闹事吗,那女也是有病,好死不死就打个,还好你男朋友护着,不然就被打死。他人挺好,你眼光还行。”
没想到小姑娘懂事,还挺知道感恩.
“你不解她,个醉鬼能把她怎着,”岑柏言说,“小情学过跆拳道,真干起架来,三个你叠块儿都不够她揍。”
可那不是个什喝醉发疯醉鬼,是
耍酒疯疯女人?岑情是这和他说?
宣兆眼底划过闪而过嘲讽,但转瞬就被他藏好,温声说:“没受伤,真,酒吧里那多人,出不什事情。”
“你知道酒吧里那多人你还冲上去?”岑柏言不赞同地皱起眉,“你自己什身体你不知道啊,你是健步如飞还是能脚踹飞三个,你——”
宣兆眼睛里噙着笑,岑柏言责怪话瞬间就说不出口,胸膛里只剩下“心疼”这种情绪。
他呼口气,坐到宣兆身边,手掌揉揉宣兆左膝:“算,不说。”
岑柏言因为二人关系缓和颇感欣慰,然而两秒之后,岑柏言忽然就和炸毛狼狗似,瞪岑情眼:“你他妈不早说!”
岑情看着岑柏言扬长而去背影:“.这也不晚啊?”
宣兆正窝在书房窗边沙发上小憩,岑柏言“砰”地推开房门,裹风挟雨就冲进来,双手“啪”拍在宣兆耳边沙发靠背上:“别睡,赶紧醒醒!”
宣兆被他这下拍清醒,睁开眼后懵两秒,脑袋里还是晕:“嗯?”
岑柏言瞪着宣兆,突然挑起边唇角轻轻哼笑声,没好气地说:“听说你昨晚上见义勇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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